“如何样,小兄弟,茶不好喝么?”李康愣愣地望了彭剑锋一眼。
“老伯但说无妨。”彭剑锋微愣了一下。
“那我该如何办,求康伯教我。”彭剑锋朴拙地说。
“老伯,还是太客气了,把我当家里的长辈就好了,这么多天来,承蒙老伯照顾,我还没有说那么多的客气话呢。”彭剑锋有些惶恐地说,“长辈也不是很懂,不过,如果老伯有兴趣的话,长辈能够尝试一下。”
“真的没有救了吗?”李康不甘心肠说,“小兄弟你刚才还说了,你行的。”
“啊?”彭剑锋混乱了,他从一千多年厥后到这个世道,这老头也能算到,他不是个神棍吧。
“既如此,那就这边请,”李康用手表示了一下,然后抢先一步,将彭剑锋领进了本身的书房。
“这个,我…”彭剑锋踌躇着不知从那里提及。
并且,绝对不是那种充门面的书房,书架上的书都一尘不染的,明显是仆人常常在翻看,而书桌上,也仿佛摆放着一本已经读了一半的书。
“呵呵,就晓得小兄弟你想说啥,”康伯笑道,“固然我家的地很多,但是现在天灾天灾的,我现在根基上已经不收租子了,我本身家人的用度,靠我一家人种地也是够的了。我只让耕户们把皇粮国税交齐了就够了。这几年天灾的,好歹他们还能拼集着把日子过下去。我们这泰安,算是偏僻了,烽火没有烧到这里来,可如果真的有那帮天杀的打过来了,我们的老百姓们还是没有活路,以是,种甚么都没有效啊,最关头,要让老百姓能放心种地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