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呵呵。”他绝望一笑,“说得好听可不还是拖了两年,还把我拘留了好多天,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还打我。”他撸起袖子给我们看他胳膊上的伤,皮肤愈合但伤痕色彩没有褪掉,申明当时打得很重,“我现在都不敢出镇子,只要一出去就给我逮返来,这伤就是前次拘留时打的。”
豆大汗珠沿着满大爷的额头坠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只逐步逼近的庞然大物。
“救我们?我看他明显是本身逃了。”
满大爷说完就走了,我和张汉只好遵循叮咛坐在地上歇息,拧开带来的水瓶喝了两口水。
我点头,真帮。
他这才勉强放心。
如果满大爷说得失实,满月的尸身必然有题目。
这是一个极度可悲的征象。
“甚么互换?”他警戒问我。
“大爷你说,如何才行。”我问他。
这的确有些过分。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