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开端清了解剖所用的东西,并将东西一一装回了本身的法医东西箱中,又敏捷取动手套和身上的断绝服丢到一旁的渣滓桶里,然前面带迷惑对身边的白悄悄发问道:“悄悄,我们现在来大胆假定一下,如果你是水囊案的凶手,明显已经用水银胜利毒死了死者,为何前面还要下水囊去浸泡尸身呢?”
我看着这些从尸身内流淌出来的乌黑色物质,整小我刹时便头皮发麻了,忍不住自言自语念叨着:“竟然是水银?凶手往尸身内部注射了大量的水银,这较着是先把人给活活毒死,然后还专门用水银灌体啊!”
我把本身的法医东西箱放到解剖台旁,然后冲站在身边的况明宇说道:“况队,你先去调查死者的小我身份和相干环境吧,解剖尸身这事儿就交给我全权卖力了,我们有啥停顿随时同步相同就行。”
况明宇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赞美道:“许科长,你真是无愧于鬼手佛心这四个字啊!”
这时况明宇才转过甚,开口问坐在车后座的我:“许科长,关于此次的昌隆老炼钢厂水囊尸案,你另有甚么别的调查方向或者相干建议吗?我固然是队长不假,但对于这类古怪案子还真没啥好的应对之法。”
白悄悄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摇点头道:“我想不出来,凶手这么做实在有点多此一举。”
这话我不晓得如何往下接了,毕竟我确切是担当了师父的法医本领,只能嘲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