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完男死者的脑以后,又用东西翻开了女死者的头盖骨,成果与先前男死者的环境相差无几,由此看来凶手确切很仇恨这两名死者,可惜此次开脑取证并没甚么大收成,独一能肯定的就是两名死者生前都蒙受太重物敲击脑袋。
程华龙开端遵循原路开车返回,我仍然坐在副驾驶位上,双眼通过后视镜悄悄打量坐在后座的白悄悄跟秦烟雨,考虑半晌开口问道:“悄悄,归正我们都不足暇,给我简朴说说你之前的搜证环境吧?”
程华龙应了一声好,然后直接拉响警笛,加快了车子的速率,车子又如离弦之箭那般疾走于应急通道上。我也晓得那股味道实在难闻,以是也没说甚么,归正早点归去我也能早点停止呼应的取证事情。
白悄悄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了一下我先前的手术比方:“天哥,我感觉你这开脑取证跟大夫脱手术救人还是有很大辨别,人大夫脱手术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我们这面对的都是死者,底子没啥对比性好吧?”
我把开脑东西洗濯洁净,然后朝白悄悄说道:“悄悄,给两个死者的头盖骨以及脑内幕况别离拍特写留证,此次开脑我只获得了一个关头线索,两名死者生前都被凶手用重物敲击过脑袋。”
话毕,秦烟雨跟程华龙二人便各自拎着现场汇集返来的物证,一起朝物证鉴定中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