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西贝柳神采悲怆,道:“鄙人姓柳名帅字随风,人称河东柳二郎便是!实不相瞒,长辈乃罪臣之子,你大可抓了我去官府领赏!”
他虽不能判定出那奥秘男人手腕有多高超,但活了几百年想来应当不会差到那里去,能学几招本领防身也不错,如果能借刀杀人宰了秦晖那就更美好了。
“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风趣,没想到天底下另有你这般恪守君子之道地读书人。”奥秘男人仿佛来了点兴趣,道:“奉告你也无妨,此乃修行界大家皆知的知识。正道妖魔吓人,正道禁制符文,亦不过是把戏的一种。道行高深者可等闲破解,凡夫俗子中,也有两种人可不受其害……”
“本来如此,长辈受教了。”
柳帅怔了怔,问:“何谓神识?”
“前辈?”奥秘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脾气显得几次无常,冷哼道:“后生,你不是耻与魑魅争光么,为何又对本尊说这些?”
他本日不想杀人,之前用心玩弄了西贝柳一阵。不管将西贝柳吓跑,还是吓得晕死畴昔,都甚合他意。恰好没推测那小子浩然罡强大,竟然未被恐吓住,还理直气壮地喝斥了他一通。
心念一动,西贝柳隔空拱手道:“敢问前辈,不知何谓‘浩然罡’?”
西贝柳做足了开阔君子地气度,心中恍然大悟。
“分开?”西贝柳闻言怔了怔,他看得出来那奥秘男人喜怒无常,行事全凭一己好恶,也不好再大义凛然地说甚么先来后到,反而抱怨道:“前辈神通泛博,莫非看不出来长辈乃流亡之人么,眼下西阳府城门紧闭,长辈该去那边?”
此时现在,他总算明白了那股“朴重力量”地来源。都说百无一用是墨客,看来此话说得是那些内心有鬼枉读圣贤书之人,真正高风亮节地儒家后辈,本来很有两把刷子。
就在这时,奥秘男人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子,本尊可贵碰上扎眼之人,你我相逢也算有缘,我便将‘夜魔大氅’和‘那东西’送你玩耍一阵……嘿嘿,你也不必惊奇,展开眼看好戏便是。”
“这……说了你也不懂……小子,本尊看你挺扎眼,放你一条活路,从速连夜分开这飞龙坡。”奥秘男人语气毫无半丝豪情地说道。
然后,柳帅有种被人直勾勾凝睇的感受,仿佛脸上长了花被人围观。暗处的奥秘男人沉默半晌,讶然道:“咦?怪了,小子,你不但浩然罡强大,竟然另有了神识?”
“那是你地事情,与我无关。”奥秘男人果然性子古怪,没有半丝怜悯心,俄然,又有些幸灾乐祸道:“流亡之人?哈哈,似你这般自夸为君子之人,也需逃亡天涯么?”
蓦地,一道黑影如风驰电掣,眨眼间闪入了庙中,西贝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已被扔进了那古旧香案之下,他感到怀中被塞进了甚么东西,并且一块黑布俄然罩在了他身上。
“苟活数百年?这是甚么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