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向来讲一不二,说是与他无关,定然就真的不会是他下的手,如此,袭锦云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父亲,国舅爷百口被灭,但是您……”太子久久未归,倒传来国舅爷百口被灭的动静,袭锦云只怕此时乃是父亲所谓,赶紧派人去请父亲,本身在院子里焦心的踱着步子。
“……”太子深思很久,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做了,“袭将军筹算如何做?琪王只怕是早有防备,新科状元的人选务必慎重!”
“本来是万无一失,只要他们敢靠近皇城一步,便难逃一死。只可惜……”袭渊缩了缩眸子,“半路里杀出了一队人马,将此中一人救走了。”
太子闻言,总算沉着了几分,目光一凛,“可有撤除他们。”
“臣所说的大事就是这个,”眼下大敌当前,袭渊不肯与太子复兴口舌之争,直接开门见山,“此前,臣截获了这份奏章,撤除了前来送信的保卫,担忧边疆守将再派人过来,便在城外设置了眼线,果不然,还等来了一拨人马……”
“父亲,”袭锦云将来倒先是唤道,等进了大堂,赶紧叮咛丫环去内里守着,不答应任何人靠近,待大堂内再无外人,这才忙上前问道:“父亲,国舅爷的事情您可晓得?”
天子一声冷哼,哪有表情喝茶,“宫中禁卫军无数,竟能让几个小毛贼闯进御书房来,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嗤笑。”
皇宫内,一伙死士俄然闯进皇宫,大开杀戒,在宫中四周反叛,死伤无数,还未闯到御书房,便被影卫拿下,纷繁服毒他杀。
皇后倒是笑容迎人,将侍女手中的汤碗端了下来,送到了天子跟前,“臣妾传闻皇上晚膳一口未尽,特命人煮了碗银耳汤给皇上送来,天大的事,也不能饿坏了身子不是。”
天子未动,看了曹公公一眼,凉凉的道:“这宫里的端方,可不能废。”
太子见此,眼眸伤害的眯起,只当是袭渊的威胁,“袭将军这是何意?”
这个动静第一时候传到了王府,沐风赶紧禀告琪王,“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闯进皇宫,诡计刺杀皇上。”
侍卫们出去,措置了丫环的尸首。
“都是……”曹公公神采惨白,皇后用来擦拭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个‘玉’字,那是他在这个天下上独一的mm,当下曹公公只能大声喊冤,“主子冤枉,主子冤枉……请琪王明察,主子冤枉啊……”
袭锦云内心头焦急,带着丫环急仓促的出了房间。
袭锦云前脚刚走,太子后脚就进了院子,行动沉重的进了大堂,见了袭渊顿时火冒三丈,念着并无证据,也只好硬生生的压抑着火气,在椅子上重重的坐下。
袭渊言尽于此,太仔细细一想,脑中便有了答案,思来想去,就只剩下父皇。
天子偶然对付皇后,晓得这汤没题目,便一饮而尽,也好快些将皇后打发走。
曹公公得了天子的表示,将银针探入银耳汤里,等取出来时,银针毫无窜改,这才天子点了头。
琪王府,有人悄无声气的将北梁王上写给天子的书牍送到了琪王府,太子与南疆长老勾搭一事的证占有了,现在,又多了一条罪证。
“谁敢!”琪王厉声道,冷眸扫过前来缉捕曹公公的侍卫,“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曹公公见此,拿了银针出来欲查抄银耳汤,被皇后一瞪,先一步端起了银耳汤,用汤勺搅了搅,悄悄喝了一口,这才递给天子。
“太子妃,太子返来了,”丫环忙提示袭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