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刚被他顺服,这会儿正柔媚的紧呢,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他功德。
袭锦云趁机推开他,连衣物都来不及裹紧了,就往门口跑。
“婊子,竟然敢对爷脱手,看爷如何清算你,”保卫捂着肩膀,拔下陷进皮肉里的发钗,见袭锦云已经翻开了门,扑上去,一把抓住袭锦云的脚踝。
“姐,姐,你这是如何了?”袭锦弘不敢置信的问道,手还未碰到袭锦云,袭锦云就发疯了普通,紧紧地扑进了弟弟的怀里,语无伦次的道:“文阳,你来了,你是来借我来了吗……我不是用心要杀了你的,我不是……孩子,我不是用心杀了我们的孩子的……文阳,你信赖我……”
“副将军,已经筹办好了!”部下禀道,掏了火折子出来,恭敬地递到了沐风手里。
“……”太子撞上了墙壁,退无可退!
袭锦云哆颤抖嗦的抖着,俄然就给袭玥跪下了,“你是侧妃,你是侧妃,我错了,我不该杀了你,还害死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拉我下天国。”
“太子?”袭玥蹙了眉,太子死不足辜,不值得怜悯,只是好好地如何会着火呢,难保不是太子的苦肉计,趁着大火逃之夭夭,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收回吱呀的声响,一阵冷风灌了出去。
“锦弘?”袭锦云怔怔的看着他,像个傻子一样歪了脑袋,“锦弘是谁?”
“姐,你在说甚么,你在看清楚,我是锦弘,你是文阳!”
“着火了,着火了……”
“姐,你别怕,”锦弘安抚着她,瞪眼袭玥,“你对我姐姐做了甚么,为甚么我姐姐会变成这个模样?”
“甚么东西?”
“何必恋慕我,你不是早就定了娃娃亲,”琪王嘲弄的看着他,起家大步分开。
“王妃,有件事甚是奇特,下官以为,有需求奉告王妃。”
“娘舅,我是景烨,娘舅,我是景烨啊……”太子一边后退,一边提示着国舅爷,国舅爷没有一丝反应,反而身上的杀气更重。
“姐,姐……”因为嚷嚷着要救袭锦云的袭锦弘被袭老将军关了一天一夜,听闻别院着火,摆脱了保卫逃了出来,一出去看着大堂的一片狼籍,以及这满地的尸身,顿时上来抓着李大人就问:“李大人,我姐呢,我姐呢?”
小南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刚强的说着,眼泪打着转就是不肯落下来,袭玥看的心疼,将小南颤栗的身子拥入怀里,说到底,小南都只是个孩子,南疆长老即使罪有应得,毕竟是小南独一的亲人。
“……”
“一小我来看萱妃娘娘,也不叫上我?”郁尘幽怨的道,上前放下酒杯,满满的倒了三杯,在墓碑下一一洒下,恭恭敬敬的给萱妃娘娘磕了三个头。
袭锦云瑟瑟颤栗,身材伸直成了一团,身上火辣辣的疼着,嫩白的手臂扒着空中,一点一点的往前爬着,被一下子打在了手上,立马见了红,倒像是在柔滑的皮肤上印上了一朵妖艳的花。
郁尘将酒递到了琪王手里,“现在萱妃妮娘大仇得报,我们是不是该干一杯!”
恰是琪王蛊毒发作的第二晚,琪王喝了药才刚睡下,袭玥见管家焦心的模样,忙抬高了声音问道:“嘘,出去说!”
这倒是实话,郁尘自傲一笑,眸中划过一丝滑头,“放心,我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定然能让她主动退婚。”
琪王挑了眉,“我记得回皇城之前,你得才方才去了人家女人家里筹议订婚的事,要不是你逃到这里来,只怕早就立室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