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王出了肩舆,下了马车,挥袖让侍卫退下,冷俊的眸子看向妇人,之见妇人混乱的长发下,倒是一张年青的脸,从发髻来看,倒像是新婚不久的少妇。
景琪为何要拦着母亲和承儿来看她?
袭玥模糊感遭到母亲有苦衷,只是在王府,有些话说不出口,等房门合上,她问,“娘,承儿方才的话是甚么意义?”
天子面色不善,只因这淮南府尹本来是国舅爷的弟子,太子和国舅爷亡故以后,淮南府尹刚上奏,淮南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还上贡了很多淮南的特产,这会儿就俄然冒出来些流窜的匪贼来。
琪王在路上已经听张氏将其中细节一一讲明,不过是淮南府尹这些人仗着太子与国舅爷这两座背景在磨难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现在太子与国舅爷没了,又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贿赂朝中大臣,帮其坦白淮南官官相护,百姓有冤无门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