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一向在他身边,如果有事瞒着他,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难不成……
“王爷,出事了!”沐风仓促而来,神采凝重。
“命门,在胸口!”
城内的一处院子里,窗外大雨还是,屋内的蜡烛还闪动着烛光,瞎了眼的女仆人给袭玥换了衣服,这才翻开了门,将萧景霖请了出来,“主子,伤处已经重新换了药,看模样应当无大碍,我去给这位女人熬完药膳去去寒。”
沐风领着侍卫们冷静退下,袭玥揽着琪王的胳膊,和他一起进了屋。
沐风惊奇的看向屋内,女人已经下了床,双眼浮泛无神,脸上另有这一大片胎记,微微一笑,暴露一颗大黑牙,冲他抛了个媚眼。
高大的身子在她身前站定,大掌覆上她的脸,袭玥眼皮颤抖了几下,“别听郁尘瞎扯,我整日在王府,能出甚么事?”
一人冲上前来,袭玥勾了唇,笑的苦楚,“都说了,我不想杀人。”
“泊车!”琪王喊道。
“……”他如何会晓得这件事?
袭玥悄悄心惊,看这些人的面色乌青,肢体行动较着生硬,如同行尸走肉,她不信赖有人能借尸还魂,可面前这一幕又该作何解释。
杀手?
袭玥失魂落魄的迈着步子。
她勾了唇,眉眼微弯,连向来清冷的眼睛里都带着点点星光,将藏起来的紫楹仙姝拿出来,邀功般的凑到他跟前,“你看,紫楹仙姝被藏得这么奥秘,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就将它拿到了手,如此一来,我也总算为你做了件事。”
“景琪,我们不是成心瞒着你,只是不想你担忧罢了。”她艰巨的笑着,甘愿信赖这只是他因为活力而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萧景霖像是被吓着了普通,瑟缩着肩膀,忙退到了一边,目光垂下的一顷刻,倒是一抹嘲笑划过。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是如何想的,你不就是不想扳连她吗,可好歹也等她把伤养好了再赶她也不迟,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
“跟我走,”手上一暖,竟是萧景霖折而又返,拉着她的手,欲将她带走。
要穿帮了吗?
“女人,女人……”
连她也不晓得,究竟是甚么时候起,他已经被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里,风俗了他和顺的对他笑,风俗了他抱着她的温度,更风俗了他不管何时何地,老是护着她,不答应任何人伤她一丝一毫。
老羽士又道:“看女人郁结于心,只怕克日定有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