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王瞥见袭玥脖颈间的伤痕,目光沉了沉,牵了她的手,握紧,行至太子身边,侧目,“皇兄,打搅了这些保护较量的兴趣实在不该,现在回营还早,不如,就让我这批兄弟们与这些保护一较高低,最起码……”
一把剑架在了脖子上,明晃晃的闪着寒光,硬是逼得袭玥将‘认命’二字给咽了归去。
袭玥侧身而立,握掌为拳,拉开架式……
太子对付道:“王妃英姿过人,非要与这些保护一争高低,本宫只好成人之美。”
太子冷眼相看,调侃道:“琪王来的还真是时候。”
“谁说不是呢,父皇命我在城内安设兵马,这不,正带着一队人马路过此处,就听闻皇兄在此,便上来问候一声。”
“袭玥,你当真要与本宫为敌?”太子怒喝,拍桌而起,一桌子菜均跟着抖了一抖,动静之大,引得内里的保护刹时出去,“庇护太子!”
袭玥凛然一笑,对肩上的长剑视若无睹,“相互相互,袭玥也是现在才看清了太子。”
话音刚落,寒光微微一闪,脖子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本王的王妃,何人敢动!”
“袭玥戋戋一介女子,哪敢与太子为敌,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不由已,倘若琪王容不得我,休了我便是,臣女自当……”
冷冽的声音自楼下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琪王面若冠玉,身躯凛然,随便往那一站,自有将军之姿,威慑世人。
“你受伤了?”
袭玥起家,冷眼看去,顿时心寒,软的不可,就想来硬的,不得不讽刺一句,这太子好襟怀啊!
袭玥侧眸,双眼一片阴寒,形同腊月,身边的人拿剑的手顿时一抖,袭玥寂然回身,折了那人的手腕,长腿至上,疾如闪电,直冲那人下巴而去。
即使身边只带了沐风一人,一身铁骨铮铮还是让人不敢忽视。
太子负手而立,霸气断交,“之前,本宫倒是看错你了。”
那人四脚朝天,仰躺不起。
袭玥被保护团团围住,逼退数步,侧身而立,这里距楼下不过五六米,她一人倒是无惧,只是现在秋玲被挟持,如此一来,便只要硬碰硬了。
袭玥顿时松了口气,既然他来了,就不消她脱手了,干脆倚在窗前,静看好戏。
没有太子的号令,那些保护便还对着袭玥兵刃相向,琪王不动声色地一眼扫过,笑道:“皇兄,你这些保护怕是大鱼大肉的舒畅日子过惯了,竟然沦落至此,欺负我家王妃不成。”
秋玲跟在保护身后,见此景象,进又进不来,出又出不去,捏紧了衣袖。
太子大怒,眼中寒光毕现,只当她是一时运气。
“王妃一介女流,还望皇兄高抬贵手,”琪王说着,朝着袭玥的方向走去,那些保护有所顾忌,唯恐与琪王比武,自讨苦吃,又见沐风开路,欲拔剑相向,弹压之下,纷繁后退,让开了道。
袭玥朝楼下望去,练习有素的一对人马静待街道,看身形,必然各个都是上过疆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