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手指挪开,萧景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伸手讨厌的擦着额头上的血迹。
皇后言尽于此,南疆长老心中自有计算,起家拿了个小瓶过来,只见内里躺着一只蛊虫,“此为长命蛊,与琪王体内的蛊虫是一对,人间独一,绝无解药,与其现在让六皇子死于非命,倒不如让他生不如死,鄙人再略施小计,让琪王和六皇子之间势不两立,将来即便琪王不从,也可用六皇子来管束琪王。”
“皇后过奖了,鄙人逃命至此,多亏了皇后和太子脱手互助,现在只是做了分内的事罢了。不知皇后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脑中的片段与面前的这一段垂垂符合,小南目送着南疆长老拜别,帘子微动,躲在前面的小女人手里还紧紧地握着记录着这人间最为精美的五行八卦的古籍,她追着南疆长老出了府。
小女人穿戴一身寺人装,从宫墙下的狗洞里钻出去,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柳絮洋洋洒洒的落下,落在河岸边妖艳的悬铃花上,萧景霖一身锦衣,手上捏着一片花瓣,花瓣烘托着如玉的手,背影透着哀伤,伴跟着片片柳絮,倒像是不食人间炊火的仙童。
“没错,祭奠蛊人间独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取了药引,用在琪王身上,现在,这个是长命蛊,皇后想要操纵我来撤除六皇子,那我便让六皇子好好活着,除了我,谁也不能让他死。”
下人奉了茶,皇后娘娘端起来喝了一口,又悄悄放下,美目看向南疆长老,倒是勾了唇,雍容华贵尽是赏识,“此次皇儿能当登上太子之位,多亏了中间,若不是中间的巫蛊之术,那些跟本宫作对的大臣也不会就这等闲地死了。”
“景霖没在这里,定是在祠堂里,臣妾这就让人去找。”
萧景霖哭笑不得,无法的摇点头,伸手在她额头上一点,“真是笨丫头!”
等两人都大汗淋淋,双双躺倒在床上,小南撑着下巴,一脸花痴的盯着萧景霖的脸,食指覆上他的眉心,当真的道:“等长大了,我要你做我的相公。”
“您是想,让六皇子做您的傀儡?”
“这是母亲教我的,如许做,今后你如果有伤害,我就能来救你了,在我们那边,这但是最大的礼节。”娘亲说过,一辈子只能对一小我用,以是,必须是本身的认定的人,不然,千万不能胡来。
“不要去……”这个傻丫头,她来源不明,这么出去,岂不是自投坎阱,被父皇晓得了,但是大罪,他急的伸了手,却没拦得住小女人。
小女人瞧着这精美的玉镯,大眼睛亮了一下,“真都雅,就是有点大。”
门开了,帷幔被人拉开,小女人觉得是南疆长老,刚展开眼,面前倒是一张侍卫的脸,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侍卫一掌打在了脖颈间,刹时昏了畴昔,脑袋歪向了内侧。
“丫……丫头,我……我没事……咳咳咳……只是传染了风寒……等母妃返来,请太医过来看看就好了……”萧景霖一说话就咳个不断,听在小女人耳中,倒有些撕心裂肺。
“可您不是说,这祭奠蛊人间只要一个,已经用在了琪王身上,那这又是……”
小女人披垂了头发又胡乱揉了一把,这才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小女人越走越近,伸手摸上萧景霖的脸,惹得萧景霖皱了眉,一把翻开了她的手,黑眸里带了些怒意,“你是哪个殿里的寺人,竟敢如此无礼。”
萧景霖脸上浮上一丝难堪,忙拉下她的衣袖,将玉镯挡住,“这是我母妃给我的,作为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