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此,那我还是阿谁大皇子吗?”
漓殊望着赫连淳那无法苦涩的嘲笑,心中不知为何又莫名出现阵阵酸楚:“殿下如果不想,那便权当瞧不见听不见便是。”
正在书房内笔走龙蛇的赫连景听得夏少峰的回禀都雅的唇角微微上扬:“既是如此,届时那就有劳夏少府。”
“出了何事?”赫连淳撩开帘子不解问道。
“殿下严峻。”
是啊,如果如此,他那俭朴浑厚的性子一朝崩塌又会引来多少豺狼豺狼?
赫连景剑眉微蹙呐呐自语:“郢~州~刺~史~”
“这天下事皇上的天下,给谁还不得瞧才气,您宅心仁厚不争不抢只需做好本身分内之事,届时,天下自会给殿下一个公道的裁断。”
他不是不想,只是~力不从心无人凭借罢了,那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顺服。
想来他还得见见其他官员,不管此事被谁得去,首要的是救百姓于水火!
夏少峰低头拱手语气凝重:“郢州发了水患,殿下觉得~”
“前阵子宫里五皇子与皇后起抵触闹得沸沸扬扬,想来~此事也是因那事而起,三皇子、五皇子都是非同普通的人物,想来皇太后此举也是想让五皇子避嫌,真是好一计隔山打牛!”
漓殊,都城人士,本是风尘女子,却因才干过人被赫连淳请入府中做了门客,后偶遇刺客,才知这漓殊不但善于策画更是武功过人,因而赫连淳重用之,不管大事小事必带在身边,许是因着知遇之恩,她对他也算不离不弃,自知跟了个没有将来的主子却还是忠心不二甘之如饴。
赫连淳刚入第一道宫门便有宫婢冲撞了他的马车,还不待他反应那婢女已被追来的侍卫押走,本觉得仅是偶合,哪知马车外却传来婢女漓殊的声音:“殿下~”
“听闻三皇子对此次水患已是有了人选,殿下对此事可有对策?”
“另有何事?”赫连景见他踌躇不决,该走不走的模样搁下笔抬眼望向他。
夏少峰从未见过这位皇子妃,不过瞧她的打扮与年纪身后又跟一手缠白布的婢女,还能随便呈现在此处,天然不难猜想。
他轻叹一声寡淡一笑:“怕是也只要皇祖母还念及有我这么一小我吧!”
香炉里的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偶然他会就这么坐在一个处所发一整日的呆,偶然从内里寻些希世奇宝抚玩抚玩,他还是有朋友的!可他清楚,若非身为皇子,他们岂会整日围着他转悠,只一群狐朋狗友罢了!
赫连淳长眉隆起:“又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