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安见有客来,忙开端清算一地的餐食碗碟,只是本日的盆实在太大,他不谨慎踩到地上的虾壳,脚下一滑,手上一轻。
偏没忍住对云鲲施了一点小行动逗他,看他手足无措,背过身去笑的滑头,“都是男的,公子怕甚么,你快脱,等你入了水我再转返来。”
高低其手把人家摸了个遍,竟然还敢抱起来揣在怀里,他振振有词道,“夜里头凉,睡在地板上会着凉的。”
听到这句,轻安半展开眼不屑的睇了他一眼,三伏天的谁会着凉?
在云鲲这里,必然有知母莫若子这一句格言的,故而只得承诺。
远了望去,秦瑟瑟已经不是平常声色,云湛眉头紧皱,伸手拽住她,秦瑟瑟却一把挣开,拂袖而去。
她看向也灵巧的玉儿和小蛟,“去清算个院子出来给大鱼住。”
云鲲洗漱了完了,见门口放了一沓子衣服,拎过来穿戴整齐,想着要道个谢,谁知一拉门,差点踩在一坨白团子上。
发间挂着死不瞑目标鳌虾头或是大钳子,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脸孔,红红黑黑的染了满脸浑身,最惨是眼睛。
乍来了个有礼温文的小郎君,还挺新奇的。
哪知这一日伉俪两个正催促云鲲练剑,秦瑟瑟忽问云湛道,“阿湛,如果我生的很丑,你还会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