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流剑尖刺入夏青青的衣衿,刹时就出了血,染红了夏青青的青衫。
殷水流笑意盈盈的看着袁承志的这类失而复得。
殷水流听着哑然发笑道:“袁盟主,莫说豪杰,我便连狗熊都算不着。好啦,瞧袁盟主如此难堪,要借那两口金陵铁箱,只怕是要在袁盟主身上割肉,那我便把我要借的东西改换一个,比方袁盟主现在的身上之物……”
袁承志惊怒连连,夏青青则是出口痛骂。
夏青青痛得盗汗泌出,让袁承志瞧得目呲欲裂,内心方寸大失。
袁承志眼睛眨了几眨,恐怕是他目炫而至,失声道:“你这是邪术?”
“停止,你不要伤她……”
对方动的只是脚,并且只是一只脚。
固然不肯定是否能能挡。
“袁盟主,你好,之前的铁盒五指是否让你吓着了?”
“不。”
这何其难。
袁承志喊了一声停手,把衣衿解开,内甲背心脱下,一把丢了过来。
殷水流耸耸肩道:“这个无可奉告……”
金丝软甲期近将坠地的时候,对方以一只脚伸直迎着,然后用脚尖反挑而起,向他的腰腹处挑来。
殷水流剑尖一顿,直视袁承志的衣衿道:“我要借的第一个物件,便是袁盟主此时身上穿戴的内甲宝衣。”
月色下。
一团黑黝黝的背心软甲往殷水流当头坠落。
“你要甚么,我给你!”
殷水流在真善美加持的逼格里,真就如一个御风而去的神仙人物,偏生行事做派在袁承志眼里看来又恶毒难测。
不见了!
殷水流将飘飞的衣袂往里以单手拢着,剑尖仍在指着夏青青的咽喉。
见他到来,对方只是一浅笑、一点头,袁承志竟升起一阵莫名的靠近之情。
剑尖再往下滑,青衫染血更多。
“路过之人,名号在袁盟主面前不提也罢。”
这些都没甚出奇,是个练家子都会这等杂耍般的手腕。
此时夏青青命悬对方剑下,袁承志也没甚心机客气,直接进入主题道:“中间以青青相胁袁某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要青青还是要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宝藏?
这把在月下出现很多森寒的利剑正指着夏青青的咽喉。
“指教袁盟主可不敢当,不过是想要向袁盟主借几样东西罢了。在借之前,丑话需得和袁盟主说清楚了,我的这个‘借’是有借无还的借……”
这一声叫得袁承志为之肝肠寸断。
“你要夏前辈的金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