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竹子不错,你无妨挑些。”
祝红衣满目神驰:
“萍水相逢,前辈却助红衣很多,大恩不言谢,来日定当与前辈把酒言欢。”
祝红衣像是有些难堪,口中倒是笑道:
男人的面庞并不算出采,但表面却很温和,有着一双颀长眼,鼻梁适度,唇微厚,眼神却分外的落寞,孤寂,及愁闷,仿佛整小我都被裹在了一股淡淡的清愁里,很轻,很浅,又无声无息。
祝红衣低喃,在那人看不到的角度,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构成了一抹引诱的弧度,声音听起来仿佛是在担忧,但那双眼中却清楚复苏至极,此中忽闪着某种让人抓不住,揣摩不透的东西,伤害而惹人沉湎,却在男人看过来的一刹时,就变成了欲言又止的忧心,眉头微皱,像是压抑着本身想要开口的欲・望,在一曲尾音落下之时,恰到好处的开口:
即墨幽诺――或者说,慕白尘听此,好似不经意的提示道:
“多谢前辈美意,红衣多谢。”
慕白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祝红衣依言走到几棵有如拳头般粗・壮的绿竹前,细心察看了一阵,像是对劲的一笑,而后沉寂的凝气于掌,高举右手,呈劈砍式狠狠朝着竹身划过……
“如若伐竹,须得用竹叶作刀。”
点头,红衣男人不再言语,祝红衣却顿了顿,有些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