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音戮,但是有何最新动静?”
“很少有人能抵抗我的殛毙之气,你虽修为不敷,傲骨与资质倒是很不错。”
“你莫非是在抨击?”
祝红衣蓦地站起家:
“我曾经悄悄提示过他,让他比来莫出门,只可惜……他还是出了门,乃至将费事主动招惹到息隐身边三人身上,如此一来,我自是留他不得,给他个痛快,倒也省了息隐很多工夫,何乐而不为?”
“你莫非不晓得我身上就有一株?”
“说实话,祝红衣,如如有机遇,我倒是真的很想杀掉你这个祸害,不过……虽不知你和那位大人究竟是甚么干系,使得他命我等不能难堪于你,但也并不代表,我等就需求对你唯命是从……哼,撤除冷扇……你感觉我会笨拙到为了一个身份道派不明,还不知是敌是友的凝神顶峰修者,就去与三圣之一的息隐找不痛快?”
祝红衣只淡淡答道:
祝红衣却没有当即答复,而是执起放在桌角笔筒里的一只羊毫,直接在茶盏里沾了点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勾画出了两个字:
“晓得,但并不需求。我信赖他能拿摘取新的返来。”
“你大抵还不晓得,前几天,那知名小秘境便已呈崩碎之相,倘若果然高耸崩碎,内里的人……啧啧,那可就骸骨无存了,元婴之下,恐怕便是神人,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连躯体,也会被高耸崩碎的虚空碾压成粉尘,悄悄一吹……世上便再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