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她便受不住这般折磨,推开了他的头颅,半瘫软在他精干的胸膛上。她乌黑的双腿有力的跪坐在他腿侧,娇躯酸软有力,只得依偎在他的身上,她埋首在他的脖颈处,低低的喘着气。她的娇喘,似小猫嘤咛那般,浅淡又惹人垂怜。
卓思暖自是不肯先让他尝到好处,她偏生就这般用着檀口细细研磨着,惑着他,如何了,看谁先耐不住,谁先败。归正现在是她处于上风,而他处于下风,这一场“战役”的胜利,始终是她的。可她千万没想到,一时候处于上风,待他获得长处以后,便会锲而不舍的各式要求,各式折磨着她,终究让她脱口告饶,不过这仿佛已是后话罢了。
见此,她只得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从他身上利落的起家,虽说她身子酸软有力,似化为一滩春水那般,可起家这一点发作力,她还是有的。夏景灏见她起家的行动,唇畔才勾起的含笑便生硬了下,只见他蹙眉,还未得吃紧的问道,便见她支起一玉白长腿,脱下了那吊挂在她白嫩臀部的蕾丝边内裤。
“动一下,恩?”他用着轻柔的轻吻鼓励着她,轻声问道。
待到衣物全数卸去以后,她便得以一览他的秋色了,他虽看着肥胖,但甫一脱下衣物,便会发明他该有的肌肉还是有的,宽肩、窄腰、精干的胸膛、六块腹肌,以及完美流利的人鱼线,线条终究藏匿在那丛林当中。丛林下,一物似德国腊肠那般巨大的矗立着,那一物,实是有着几分不幸,上面吐着几分透明银丝,偏生已肿胀得似快受不住,但他的仆人儿却还固执抗争着。
硬物入体,本是不舒,再加上她是初度,便更加不适应起来,在他再三催促,间或安抚下,她只是泪眼昏黄的凝睇着他,她抽搭着说道:“疼,太疼了。”有一点儿撒娇意味,但再无之前的安闲与放肆。第一次,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暴露了最实在的软弱不幸的模样。
时下的上风,明显的,还是属于她的。她听闻他的这一句调笑的话语,本来便已红透了成为一只熟透的虾子脸的面庞儿,现在又添增几分媚色的晕红。她闷哼了一声,用着小嘴再一次狠狠的咬着他脖颈另一处,她恶狠狠的咬着,势需求咬下一块肉才满足似的。
之前的前戏做久,此时两人裸裎相见倒是没甚么羞怯的感受了,毕竟之前便已浅尝辄止了,此时再羞怯,便显得有点儿造作之情了。她落落风雅的帮着他卸下了其他的衣物,因着他的手腕被她用动手铐烤在了床头,便只能让她多忙了一点儿。
他那一物,实在是哑忍得太久了,他感觉,他的忍耐,已达到了绝顶。那一物,青筋尽显,红得充血,再不舒缓舒缓,怕是她今后的性福糊口,都成为了海上泡沫罢了。
第一次,第一次听到男人说着“please”都这般惑人,这般让人耐不住。卓思暖干脆停下来这行动,伏在他的脖颈处,等候着他持续求着她,换着别的一种体例的求着她。可惜天不遂人愿,她才停下行动,他便止住了话源,不言不语了,只余沉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处。
夏景灏见此,挑眉,唇畔绽放一抹意味深长的含笑,他用着他炽热的眼神表示她帮着他脱下他的西裤,以及西裤里头的某胖次。这事儿,这活计,卓思暖但是第一次,她虽说阅览无数某十八禁电影以及册本,但毕竟没尝试过便是处儿,便不知此中深浅。
“你这算是求我吗?诚意,嗯哼?”最后那一声“嗯哼”。似是从鼻音当中收回来的,惑人得紧。她说着还算了,偏生还似不过火那般,用着下身细细的研磨了一番他的滚烫,那似烙铁的玩意儿,一向被她盘桓在她的檀口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