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青树有几株变得焦黑,而那家伙在别的一个处所再次呈现,只是此次变得有些狼狈,仙袍有些破坏,神采也有少量玄色。
心神一沉,左脚一动:清闲微步。
“哼!你小子不蠢,晓得又能如何?你明天还能逃出去?”那故乡伙神采一沉。
“你是如何看出的?”
邹立的心再次一沉,转念一想,左手重扬,一道符纸飘起,手一指,法力狂涌而入,接着那符纸光芒狂地一闪,非常刺目,手指微动,符纸对着那家伙急飞而去,“轰!”
邹立大吃一惊,正想遁藏,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一下子将邹立震倒在地,木刺收了归去,土之本源也变成玄色。
“土之本源被你把握了?不!是土之本源在主动帮手你?”邹立也被这窜改吃了一惊,只是满身被本源之物包裹说不出话来,但看到那家伙吃惊,内心也是一喜,趁其不重视一颗小珠子自脚底滚到地上,随后邹立硬生生地一跳,手一指,在手指尖上长出一个长长的木刺。
“不对!”身形一晃,退后数步,扫了一眼地上的邹立,失声道:“兼顾之术?可你明显被土之本源包裹,并没看到你出来呀!”
那道虹光堪堪擦身而过,紧接着一拳而去,一道暴风骤起,暴风的最前面就是一道大大的拳影。
“如果我将这木全数烧掉呢?”说罢心念一动,小青闪身而出,一只玉瓶飘起来,紧接着一股青色之焰急射而出,那翠绿之木转眼冒出烟来。
那家伙一看大喜:“哈哈!幸亏老夫有所筹办,这下看你如何顽抗,还不就擒?”
邹立看得呆了呆。
只见阵法一动,无数青木在闲逛,并且越晃越快,间隔也在收缩,目睹无数树木就要将邹立夹在一起,而那家伙也不闲着,不时一进一出,那只水剑更是神出鬼没,让人防不堪防。
邹立摇了点头:“可惜了!如果你长季子再慢一分,就好了!”
“想晓得吗?”说完欺上一步,手指一晃,方才被收进指环的小青再次呈现,玉瓶一抖,一束青焰窜出,吓得那家伙当场一滚,竟然不敢木遁了。
邹立笑道:“还能近身吗?”
但即便如此,对全部阵法窜改不大,邹立叹了一口气,“这是甚么阵法,如此短长?”
这时那家伙目光一闪,右手重扬,一张符纸飞出,在空中闪了几下,劈面扑向邹立。
“小子!你如此不见机,老夫就让你偿偿老夫的短长,拘了你的神魂,到时让你享用一下,老夫的水击之苦。”
“认命吧!不要担搁老夫前去争夺仙果的时候。”说完身形一闪,一把虹光劈面而来。邹立哪肯就范?他另有很多手腕未用呢!
这些印痕虽微,但神识一扫,无所遁形。邹立嘲笑数声,看准其木遁之时,一枪刺去,木断了,那家伙也从木遁中跌落在地,捂着再次受伤的胳臂,两眼惊骇地望着邹立。
不过,那家伙见邹立不肯就缚也是非常的恼火。
说罢身形一闪,闪身扑过来,就在这时,一声惨叫,那家伙捂着左胸,转头一看,“你-你是如何出来的?”
邹立感受不对,身形一闪,再次避过一剑,将身一扭,就想从地底逃脱。不料脚底坚固如此,如同仙宝一样,吃了一惊。对方讽刺道:“小子!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入了老夫的阵法,数千年来还未有人逃脱过,你就认命吧!”
正在这时,邹立体内的土之本源动了,只见邹立体表升起一阵黄雾,一会儿结成厚厚的一层甲。那些水剑即便碰上也一下子化成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