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白一注入灵力,金符令光芒大盛,灿烂夺目,仿佛一轮金色的小太阳。
白一接连发挥出两招绝技,虽也没法完整抵挡巨掌,但总归耗损了巨掌起码四成能力。
中间的人也纷繁点头,脸上暴露担忧之色,恐怕被这场争斗涉及,有几个胆小的修士远远地张望着,眼中闪动着猎奇与严峻。
巨掌和护身符光幕相持不下,竟然构成了对峙的局面。
言罢,他缓缓抬起手,用力一挥。就在那一刹时,世人只见一只庞大得让人赞叹的蓝色巨掌,就那么平空凝集而成。这只巨掌色彩极其素净,是那种深沉的蓝色。
白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带深意:“谁说我们只是君子之交。”
白一细心打量许植一番,而后赞叹道:“瞧许师弟修为又有精进,实在是可喜可贺。在这仙城中,像许师弟这般年青有为的散修,恐怕当真仅此一人了。”
此人圆脸盘上,眼睛不大却透着一股狠厉之色,长袍随风悄悄飘荡,衣衿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水麒麟图腾,在阳光的晖映下泛着淡淡的蓝光,显得格外夺目。
蓝袍中年修士满脸傲然,轻视地瞥了白一一眼,眼神中尽是不屑。
这强大的打击力使得全部回春阁都狠恶地颤抖起来,屋子里的桌椅都摇摆不断,架子上的物品也纷繁掉落。
蓝袍中年修士闻言,更是怒不成遏,他抬起一只手,指着许植说道:“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而现在就要你为我孙儿偿命!”
许植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心中只想着从速跟白师兄结清任务,送白师兄分开。
他的身形在巨掌的轰击下,固然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倒下,心中唯有一个动机:绝对不能让大师遭到涓滴伤害。
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中等身材、身形略微肥胖的中年修士,身着精美的蓝色长袍腾空而立。
它的面庞持重庄严,双眼紧闭,却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人间万物的感受。金色的光芒源源不竭地从它身上披发而出,将世人紧紧护于此中。
紧接着,白一掌心一翻,一个金色石盘闪现而出。此石盘名为“金符令”,其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灵光在符文之间闪动流转,如同奥秘的星斗在夜空中舞动。
店内摆放的药材和器皿也因这股无形的力量而收回纤细的摩擦之声,那些药材好似在惊骇地颤抖,器皿也在不安地闲逛着。
许植的目光缓缓转向白一,眼中尽是不舍与歉意:“白师兄,你我不过君子之交,不值得你如此舍命为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法和打动。
他悄悄咬了咬牙,定了定神后解释道:“就算前辈修为通天,也不成如此无凭无据地栽赃于我!若无确实证据,前辈这般无端指责,长辈实在难以接管。”
“二!”时候仿佛凝固了普通,氛围中的严峻氛围让人几近没法呼吸。
许植紧咬钢牙,神采涨得通红如血,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竭尽尽力抵当着这股可骇力量。
护身符在灵力的催动下,披收回刺眼的光芒,宛照本色般坚毅,许植看着这坚毅的光幕,心中稍稍安宁了一些。
“轰……轰……轰……”每一次撞击,都使得光幕狠恶颤抖,好似随时都会崩碎。
“哼,既然是那白面墨客的弟子,我便给他这个面子。你,能够拜别,但这小子,必须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