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神通不过如此,快快呼唤猛兽互助!”
便听他对劲笑道:“哈哈,丹火至纯至阳,专克魑魅魍魉,小小的阵法何所惧哉,与我破——”
詹坤怒极生笑,道:“我已猜到你豢养猛兽,便该有所防备,只怪一时忽视,被你捡了一个便宜。”他挥袖一甩,佯作漂亮道:“你交出外洋宝贝,我便既往不咎。何况你我并无深仇大恨,不如握手言和,一同对于邪罗子阿谁老儿!”
“我拜别不难,却怕你一人孤傲,便留下作伴,你该如何感激我呀?”
光芒一闪。
他与詹坤固然没有深仇大恨,却已成了你死我活的敌手。而此前接连落败,使他非常狼狈不堪,现在总算占有一回上风,他天然大大出了一口闷气。
于野仓猝爬升直下,闪身消逝在一片丛林之间。而遁上天下不过十余丈,剑光已随后追来。他冒死催动法力疾走,谁想剑光愈来愈近。他被迫遁出地下,抓出一张风遁符拍在身上,“嗖”的化作一道光芒飞向远方。
他吃过妖螈的大亏,一向想着报仇雪耻。
四周幻象消逝,阵法摇摇欲坠。
连声金戈交鸣,袭来的剑气均被剑光反对。
“你为何没有借机拜别?”
“干休?你想得倒美!”
有人回应道: “尝尝呗!”
于野头也不回,撒腿便跑。
“呼——”
“哈哈,我看你往那里逃!”
“詹某来也,你倒是接着逃啊……”
此时他站在山谷间的草地上,微微气喘,满脸懊丧,走投无路的模样。而便在詹坤落地的刹时,他俄然掐动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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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野虚张阵容,抓出几张离火符、降龙符砸了出去,回身化作一道风影疾遁而去。
詹坤手持飞剑,凝神检察着阵法。
詹坤却惊咦一声。
“你的拐杖呢?”
没有体例,真的打不过阿谁家伙。再胶葛下去,只怕结果难料。至于呼唤妖螈互助,不过是徒添伤亡罢了。
于野却不为所动,调侃道:“你如有本领对于邪罗子,又何必忍气吞声十多年。”
一道丈余长的剑芒狠狠劈落, “噗”的阴气满盈,随之鬼哭狼嚎,一群张牙舞爪的黑影吼怒而来。
于野尚在幸灾乐祸,禁不住微微一怔。
“哼,你且等着!”
于野俄然问了一句。
鬼修阵法?
“咦?”
“砰——”
詹坤竟也善于遁法?
谁料黑暗中俄然闪过一道火光,阴气、幽灵触之即溃。詹坤趁机冲出重围,挥袖祭出一片烈焰,如同风卷残云普通,顷刻将阴气、鬼影扫荡一空。
见他不再逃窜,剑光腾空回旋。与此同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大笑道:“哈哈,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跪地告饶呢……”
“哦,玉珏有何用处,可否就教一二?”
瞬息两百里以外。
“我已将玉珏交给邪罗子,你不敢向他讨要,反而在此苦苦相逼,你与四大门主均为欺软怕硬之辈!”
于野仓猝后退,而刹时已被杀机覆盖。他不敢怠慢,抬手祭出一沓符箓。十余道金色护甲尚未显威,便已“砰、砰”接踵崩溃。而闪动的剑光来势凶悍,眨眼之间到了面前。
或许是老友挽留的美意难却,或野狼的放肆激愤了一个猎户的血性,他不但没有逃脱,反而抱起膀子,借机打量着那位老敌手。
三五百里以后,一头扎向地下深处。
詹坤摇了点头,道:“是你在暗中拆台,导致崆峒境大乱,各家伤亡惨痛之下,被迫撤出弟子。而五大仙门憬悟以后,必将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