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于此时,甘行俄然扭头看向这边。
于野撒腿便跑,倒也缓慢,却行动沉重,背影镇静。
于野坐定以后,并未急着说话,而是摘下斗笠,道:“拿酒来——”
燕赤与天宝兄弟俩也连连点头。
于野佯作惊骇道:“两位师兄死了,像是被人所害……”
仲坚抱着膀子,扭头看向燕赤。
于野终究从树高低来。
“呵呵,老弟学会了杀人,也学会了喝酒!”
隔着铁锁悬桥,可见一盏灯笼在风中摇摆。
五人凑在一起窃保私语,半个时候以后,各自停了下来,相互面带杀气相视一笑。
听他如此一说,四人均是面前一亮。
铁索悬桥绝顶的山崖之下,公然躺着两具死尸。
不消半晌,百丈渊近在面前。
数十丈以后,左手发明一片树丛。穿过富强的树丛,有个洞口。洞内成堆的物品,原封未动。而曾经留下的三具尸骨,已消逝无踪,只剩下满地的灰尘草屑,以及四周疯长的树藤枝蔓。
甘行?
“我担忧的并非玄武阁的阵法……”
午后时分。
“嗯、嗯!”
又是一个凌晨。
与甘行对话的是卜易,之前所杀的两个修士叫嵇夜、叔权。
斯须,回到了之前遭受蕲州修士的处所。
“十多人轮番看管玄武阁,料也无妨……”
仲坚与燕赤,皆忖思不语。
“啰嗦!”
野挥挥袖一甩,地上多了四套道袍。他的脸上暴露猖獗的神采,抬高嗓门道:“我已前后两次夜探北齐山,杀了四位弟子与两位修士。事已至此,唯有孤注一掷……”
火线呈现一堵山壁。
却听于野自言自语道:“众目睽睽之下,受困于阵法当中,你我步步受制,已是性命难保,又该如何放火,如何烧了玄武阁呢?”
男人神情微愕,冲着于野高低打量,转而看向身后,嘴巴悄悄动了几下。
谁料他又皱起眉头,担忧道:“烧起这把火,也不轻易,稍有差池,我怕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