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保卫在此的弟子,见到傅子风皆是躬身施礼。看来傅子风跟天山宗的干系很熟络。一条七彩虹桥从峰顶直贯而下,伴随而来的另有一道宏亮的声音:“傅兄,有失远迎,快请上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林夕来到天山宗已有十余天,傅子风在数日前便是拜别。
殿内琉璃空中,明珠为灯,紫金柱石,金箔嵌墙,更是美轮美奂。分宾主落座,一轮茶水过后,云道青屏退摆布奉侍弟子。大殿之上,一时只剩傅子风,云道青,林夕三人。
这十几日,除了前几日担水到深夜才将水缸挑满。克日,因为在幻世内歇息,修习功法,加上服食师尊给的灵丹,已勉强在落日落山后,能完成挑满一缸水的任务。
当林夕与傅子风从虹桥下来落稳,云道青浅笑道:“傅兄,别来无恙。”傅子风哈哈笑道:“云兄也是风采还是。”两人相视大笑。“傅兄,殿内请。”“云兄请。”二人并肩而入。
半晌后,云道青将手札折好,对傅子风道:“这位就是二祖信中所提从方外之地来的林夕吧。”说罢,看向坐在一旁的林夕。傅子风道:“恰是。”说罢转头看向林夕。林夕会心,恭敬道:“见过云宗主。”“免礼。”云道青暖和道。“能让傅天老祖所重,必然分歧凡响。”
天山宗,通天峰后山脚下。
云道青沉吟半晌,又道:“烦请回禀老祖,老祖所托之事,长辈必当顺从。我将收此子为关门弟子。”傅子风一惊,道:“你二百年前便已宣布不再收徒,你这是……”
落在庙门前的空位上,入目尽是白玉空中。两根高三丈的白玉柱子支撑一块白玉牌匾,金边装点,上刻两个古篆,天山。一条白玉砌成的台阶直通峰顶,一眼望不到绝顶。
林夕怠倦的回到本身屋内,将幻世祭出,藏于屋角裂缝中。一念闪过,便来到幻世的小板屋内。盘膝坐在床上,看着劈面的壁画,缓缓闭合了双眼。修习心卷,七窍闭合,聚在丹田的灵气消逝,滋养内腑肉身,以身为本,战天斗地。
身处白光中,傅子风拍了拍震惊中的林夕,浅笑道:“这座悬空的山岳便是天山宗主峰,通天峰。环抱通天峰的两个稍小山岳,为丹堂和器堂。环绕的四座高山,按东南西北方位,别离是水月峰,青松峰,苍首峰,小回峰。与通天峰合为天山五脉。”跟着傅子风的先容,风鹫鸟在白光的牵引下缓缓落地,林夕也对天山宗有了大抵体味。
傅子风深深看了一眼挂着暖和笑容的云道青,又对林夕道:“承蒙云宗主看重,还不拜见徒弟。”林夕如梦初醒,倒身便拜:“徒儿林夕,叩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