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心道:“此人与我同名?”不由自主细看他两眼,只见他生得高鼻深目,器宇轩昂,非常超脱,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小声回道:“小女子姓陆,单名也是一个雨字。”
陆雨点头称是。小公子内心头便更加笃定了。陆雨想起一事,又对那小公子道:“方才多谢公子出声提示。”
泱泱道:“不好,不好。我父亲不会承诺我上京,我才不上你当。”
丈夫道:“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你这师弟行这下三滥之事,我本欲将他四肢尽皆砍去。只因妻儿在场打单坏了他们,且放他一条活路。尔等还不快滚!”话说又将金鞭一展,寒光泠泠。
泱泱道:“我说过了我要去都城,我不回家。”言罢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不睬。
陆雨退开一步,抱拳见礼道:“多谢王公子提点。”
王羽早知伯父爱好交友江湖人士,却未曾想对那覆雨庄眷顾到如此境地,竟将掌上明珠许于他家。可伯父虽放浪形骸,但泱泱是其亲生女儿,她的婚事,毫不会等闲视之,因而劝道:“伯父年过半百只得你一个,自小如珠似宝。你的毕生大事,他如何会轻怠?我想那覆雨庄的少庄主定是小我中俊彦,伯父才另眼相待择为佳婿。”
那丈夫道:“我一贯恭敬蓑衣门蓑掌门,却不知他门下竟出了你等败类。四人欺负一个小女人家就算了,打不过还想暗箭伤人。”
王羽道:“既要上京,也该禀明你父亲。”泱泱向远去的驴车望一眼,转头道:“放心吧,自有人会将我去处奉告我父亲。”
那丈夫闻言,将手中之鞭悄悄一挥,身边巨石回声而裂,惊得林中獐兔乱走、鸟雀乱飞。余广涛早下了马,拦住付伯海,向那丈夫道:“本日之究竟在是一场曲解,敢问豪杰贵姓大名?”丈夫道:“既已见了我这金鞭却还不晓得我来源。可见公然饭桶。”付伯海道:“你且别欺人太过!”
陆雨伸谢,与他们一同赶路。行到另一村落,天气已晚,前面便是山头再去已无人家。几人便找了一家农家村舍歇宿。此农家只要一对年青伉俪,得了些银两,将居住的小院腾了出来,伉俪两自去隔壁大伯家借宿。晚餐过后,大师各自回房安息。泱泱跟着王羽进屋。王羽道:“过了这个镇子便出廖地了。你先前说是送我,便送到此处。明日我叫郭加送你归去。”郭加是他侍从,另一青年叫许冲。
余广涛按捺住师弟,朝地下张忙望了一望道:“我等与前辈无冤无仇,前辈何故下此重手?”
小公子心道:姓陆,果然是覆雨庄的人,不免多问一句道:“是下雨的雨字么?”
陆雨见王羽与泱泱细语,仿佛有不便同业之处,便向别的两人道一声告别,便先走了。泱泱仓猝追上来道:“姐姐等我们一等。”陆雨道:“我瞧你们好似有不便之处,是以不想叨扰。”泱泱道:“我们便利的很。”他兄长王羽亦道:“女人一人在外多有不便,还是与我们一道儿,也安然些。”
王羽见他仍然活力,只得道:“你且别耍小孩子脾气。伯父总归是你生身父亲。就算我肯带你入京,你能在都城躲一辈子么?”
杨夫人摸摸儿子额头,小儿昂首悄悄唤她一声:“娘亲。”杨夫人马上笑靥如花。她丈夫亦哈哈一笑,将儿子抱起,道:“我佳耦二人别无长物,只得这一小儿。”神情甚为对劲。俄然又转向那四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