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将军,王爷招您觐见”一个亲卫从承乾殿走出,说道。阿古切走进大殿,施礼说道:“王爷,五千精骑已经备好,只要王爷一声令下,末将这就前去追杀王旭,永绝后患”。
周毅自酌自饮了一杯清酒,淡淡道:“星夜追杀就不必了,现在虎帐中正在犒赏全军,将士们正在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时候如果让他们出城去杀敌,恐怕会怨声四起,就让将士们痛痛快快的喝完这顿酒吧,待明日再出城追杀”。
如此一副美好的沾花仕女图摆在面前,阿古切倒是不为所动,但为了讨周毅欢心,想了想,道:“王爷这幅图天然是画的好,比真正的沾花仕女更有神韵”。“那是天然...”周毅对劲的一笑,心道‘这小子还是很会说话的的嘛’本来昨日登基大典时被打断了一下现在都还如鲠在喉,此时看着阿古切也不那么讨厌了。“有甚么事就说吧...”。阿古切再次说道:“王爷,王旭雄师正在败逃,末将已经集结了五千精骑,请王爷命令出城追杀”。
“不急不急,来,看看本王这副沾花仕女丹青的如何样”周毅放动手中墨笔,两个侍女将桌上的缣帛竖着展开,图上所画乃是一个绝代的美女,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当真似仙女下凡普通,出尘脱俗。
周毅正接管文臣们的敬酒,殿中俄然冒出这么一句,周毅满脸不悦,不耐道:“阿古切,你烦不烦,你不是喜好喝酒吗;这么多酒你不喝,你非提这茬”。周毅放下酒杯,表示世人温馨,然后道:“好吧,既然你焦急,那我们就说道说道;现在本王已经胜利登上了王位,陆阳那五万边军虽还没有归降,但也不敢犯我;现在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王旭,且还在仓促奔逃,本王何惧他?”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阿古切道:“主公,那王旭留着终是祸害,并且我们要进献到帝都的黄金等物也没法运达,末将请命率五千精骑星夜追杀,永绝后患”。
承恩殿,是王爷犒赏文武百官之处,凡有功将士剿匪返来,或有文臣获得封赏,都会在此处摆酒道贺,以示王爷恩德;数年来,承恩殿寂寂无人,本日倒是热烈不凡;王城中大小官员全数都来了,就连那几个大师族的族长都参加道贺,可见宴会之昌大。
周毅上前接过圣旨,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十万黄金换得了这古西一郡,值!周毅回身站定,将圣旨举过甚顶,俯视着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和那万千将士。
对于阿古切,李智向来就没有服过,固然技艺上是不如他,但领军兵戈可不是技艺高强就能行的,论智谋,阿古切在他眼里就是一张白纸;论兵法那就更不消提了,李智自小熟读兵法,研讨阵法;能一步一步走到明天绝非幸运;但智谋再高兵法再好又能如何,还不是不得世子重用,其官爵还不如这匹夫。李智白了阿古切一眼,一脸不屑;纯粹就是没一点脑筋的笨伯,仇敌不过就是三万多步兵罢了,能跑多远?王城内有两万精骑,就算让仇敌先走三天,马队一日便可追上,何必在这登基大典上扫了世子的兴,真不知这白痴是如何坐到中军主将这个位置的。
“世子,王旭雄师正在向南撤退...”阿古切从后追上,来到周毅身边小声说道。周毅正沉浸在此人生最光辉的时候,俄然被人打断,满脸怒容:“一边呆着去,有甚么事等登基大殿结束后再说”。阿古切瘪了瘪嘴退到了一旁,李智站在阿古切身后,小声笑道:“阿古将军,你胆量可真不小啊,王爷正在停止登基大典,你也敢上前拆台,鄙人真是佩服之至”。阿古切撇了身后之人一眼,冷哼道:“李智,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王旭正在仓恍奔逃,莫非我能视而不见吗;放跑了王旭对你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