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同自家人对阵,霍青霄已经好久没在参议技艺时被人在力量上压过。
霍青毓捧茶细品,微浅笑道:“传闻梁国公府的七女人一场大病后,脾气大变,竟跟换了小我似的。不但如此,只怕霍家嫡派天生的神力,也都没了罢?”
霍青霄目工夫测测的打量着面前之人,可惜沈桥的边幅音容与他昔日订交的亲朋旧友皆无类似之处,霍青霄一时也猜不透此人的来源背景。
沉吟了好半日,霍青霄终究下定决计,沉声问道:“你方才说一试便知……如何试?”
霍青霄打量着面前此人身材纤瘦娇娇弱弱的模样儿,竟然能举着二十斤的铁枪而视若无物,下认识的想到了自家那些凶悍的女眷们。眼皮微微一跳。忙拱手笑问道:“话旧也叙过了,新茶也喝过了,这技艺也参议了。女人究竟从何而来,也该透漏几分罢?”
“打一段儿!”霍青毓一式横扫千军,向霍青霄笑眯眯说道:“好久没练过有些手生,也有点手痒,打打看罢。”
霍青毓不消问,也晓得霍青霄问的是那妖孽一场怪病后,变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秘闻。
霍青毓好整以暇的把手附在霍青霄抓着本身衣衿儿的手上,慢条斯理的道:“兹事体大,不知霍三公子可有温馨的处所,我们坐下来详谈。”
霍青毓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走到霍青霄身边,靠近他的耳边悄声说道:“最后一点,霍三夫人的后背肩胛骨处,有一颗米粒大小胭脂色的胎记——”
霍青毓心说我能不晓得么,你买宅子的时候我还凑了二百两银子呢!
“你使得竟然是霍家枪法?”霍青霄惊奇不定的打量着霍青毓,脱口问道:“你到底是甚么人?”
霍青霄下认识问道:“我凭甚么信你?”
霍青毓挽了个枪花顺势站定,拱手笑道:“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