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角上的长椅上。坐着个看起来挺年青的男人,他手里拿着甚么。仿佛在等人。
我看看表,已经7点25了,看到他真的要走,我赶紧从草丛里跳出来,拦住他。
我没坐车,一起从步行街走到中间公园,6点50,提早达到。
“是啊。”
劈面一向很严峻的安立桐在见到终究有人进屋以后反倒安静了下来,他抬了抬戴动手铐的双手:“叨教差人同道,你们为甚么要抓我来这里?我犯了甚么法?你们随随便便地抓人,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要告你们。”
发贴子,实在是很冒风险的行动,现在的网警很短长,哪怕有蛛丝马迹,他们都能顺着那根又细又埋没的藤摸到你这颗瓜。
“安立桐,叨教12月3日到6日,你是不是住在h市职业技术学院中间的温馨旅店309房间?”
我不疑有它,转过身去,与他并肩向前走。
“看看他的手!”方才的高个男人冲着几人喊道。
安立桐也不含混,大笔一挥,唰唰唰写下。归正他确切熟谙这么小我,也提过要跟他干的事,不怕差人查。
搞得像间谍讨论有个毛线用!我忍不住低低地骂了那家伙几句。的确就是最二的二货,这破公园湖边底子没有灯!黑糊糊一片。能看清对方是男是女都不轻易,还期间周刊呢!
“信不信随便你们,归正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放过火,你们休想冤枉我!”(未完待续。)
“看的权力你当然有,但是放火的权力你可没有。”罗沁再次递上一张截图:“这张想必你还没忘吧?看看这张,你还承认是你吗?”
“那你为甚么不联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