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洗消排的灌了几车水,用了两百多公斤氯粉,一字排开,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把全连都消了一遍毒,没放过一个犄角旮旯。职员洗消车也筹办就位,从连长到列兵,每一小我都必须在淋浴车里呆够二非常钟才气出来,高爱军在洗消液里添了香料,用了消毒粉,但洗完早晨点名的时候,防化连上空仍然是一股“香”飘万里的感受。
他们就卖力把统统的餐桌搬到灯光球场,然后还做了一个特别恶心人的菜。
六月二日晚,三级战备转二级战备,全连战备物质上车,分发单兵装具。统统职员打包跟车,睡在了车上。
参谋长话锋一转……
牛再栓吸了吸鼻子,一脸的不爽,他一挥手,还点个鸡毛的名!
单位,米。
早特么干吗去了!
“二排!你们这洗消程度是盗窟的吧?洗了那么久,如何还那么臭?这停业技术能上疆场?高爱军,滚去把淋浴车开过来,全连再来一遍。”
喀喇昆仑山,我们来了……
先进党支部想不想要了?
他一小我坐在桌子上,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咦,你们都不吃啊?挺好吃的啊!”
回到营区以后,警调连差一点在防化连营门口拉鉴戒线,来人车辆全数绕道,不然铁定比年夜饭都得吐出来。
高爱军一脸日狗没日爽的神采,冷静地去了车库。把洗消车开返来后,二排长亲身上手,往洗消液里倒了一整袋香料……
防化连干了一天,牛再栓就打陈述不干了。
表扬?爱谁谁!王八蛋才奇怪!
个人嘉奖想不想要了?
司令部也没体例,工虎帐雄师队已经开着几近统统的工程车辆上了高原,去做前期的筹办事情,现在对防化连的窘境也无能为力。参谋长听了以后猛拍桌子,不是另有几台战备发掘机吗?战备战备,非得因为兵戈才算战备吗?给老子十足调过来!
工虎帐卖力测量,防化连卖力施工。长宽一百米的东西坑,往下挖两米,工程量约莫是两万方土。这个数字算上牛再栓和仇几满,均匀派到每一小我的头上,大抵是一百四十方还要多。换算成吨,每人差未几需求发掘二百一十四吨土。
西红柿炒鸡蛋。
一人一天二十六吨,约即是天文数字。
不是每个班都像三班,他们之间的共同程度别人望尘莫及。车子翻了,桶子倒了,盆里的老粪便也撒了。在防空营的一下午,根基上就是一副鸡飞狗跳的局面,连牛再栓都沾了一身的屎。
除了炊事班。
那红的黄的,糊糊地混在一起,半汤半干,瞧一眼上去,不就和新奇的粪便一个外型么?
整整一下午,防化连一百三十多口,全军淹没,无一幸免。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西红柿炒蛋,在几人面前晃,欧阳山额头青筋暴起,憋了好久还是没憋住,“哇”地一口又吐了。郑书丛则早就倒在了地上,他是累得没体例吐,就是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十几年没掏过的老厕所被防化连扫荡而过,空了几座蓄粪池,多了几个化粪池,防化连也由此一战成名,名声大噪。
参谋长在电话里打哈哈,一天以内处理掉一半的旱厕,防化连居功至伟,连师长都表扬着呢!
然后工虎帐的家伙,用了不到两天时候,就把坑给挖完了。效力之高,让防化连的人气得差点吐血。
这是上山前最后一个插曲,但实际上这首曲子明显另有副歌部分没有吹奏结束。
统统人都神魂倒置,防化连伸直在营区里舔舐颤栗的双手,整整一个礼拜没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