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周没有其别人,我悄悄追到刘洁身后,用蛇篓子朝她臀瓣上一顶,道:“猜猜我带甚么给你了!”
我内心正担忧着呢,没想到谢飞还真找了过来,站在刘洁宿舍门口,敲了拍门,问道:“刘姐啊,你看到张哥没?”
并且,这条蛇与刘洁描述的几近一模一样,拇指粗细,一米来长,头上还长着一个红色肉瘤,就像公鸡的鸡冠,艳红得有些刺目!
“你……抓到那东西了?”
刘洁神采大窘,嘴里胡言乱语、答非所问。
“嗯,归去细聊!”
我端着这一碗蛇血、蛇肉,走到床边,道:“蜜斯姐,我们开端啦!”
我表示她把水桶放下,道:“你躲在我身后,制止被这东西误伤了!”
我晓得,如果明天再不戏弄刘洁,等她那伤口好了,今后就没如许的机遇了!
“嗯!”
我拿着早已筹办好的小棍,专门在上面等着,只要小蛇一露头,我就一棍砸下去,专打它的七寸关键!
我义正言辞道:“别说话,忍着,我在给你治病呢!”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我白了她一眼,道:“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让我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处所,你可别怨我!”
刘洁吓得今后一缩,但睁眼瞥见我是在找伤口,这才停止了挣扎。
刘洁当时就愣住了,盯着我急道:“你此人,明天说好的仅此一次……你如何又……”
因而我捏着裙角,又往上掀了掀。
刘洁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碗,然后吓得紧闭双眼,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被困了这么久,小蛇早就暴躁了!
……
毕竟关乎本身的病症,说完,刘洁不等我承诺,直接就出去了。
我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十公分,这才瞥见左大腿内侧的阿谁伤口,仍然触目惊心!
说实话,本来我是没抱着甚么但愿的,因为一全部白日,蛇篓子内里都没半点动静。
猝不及防之下,刘洁菊瓣乱颤,被我吓了一跳!
我说:“你上过生物课没?不晓得人的唾液有消炎的感化?”
听到谢飞的声音,我和刘洁对视一眼,吓得大气不敢喘气一口!
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
我心中大喜,从速把蛇篓子拿了起来,顺着开口往里一看,公然是一条蛇被困在内里了!
进了刘洁宿舍,我把蛇篓子拿了出来,道:“你房间有没有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