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是夏天,少爷我身材矫健,又如何会冷?只是这枕头太硬了,睡不风俗,以是想拿张被子垫垫。”白河道。
说着,他俄然重重一拍白河的肩膀,“这些年来,全部林府高低都被你当猴子给耍了,好小子啊!真是个好小子……”
不过话说返来,改天还真要把“枕头”这事给处理了才行,不然如许下去还真不是个事。
看来那二愣子之前还真没少做那种毒手摧花的功德啊,连这慈眉善目标老父老都不待见他。不过那是之前了,咱现在不一样!因而又笑了笑,白河便对暗号似的来了一句:“别人笑我太疯颠。”
一夜无话。
独自打水洗漱,弄完以后,他俄然想起明天种下的棉花,也不晓得被人扒掉了没。固然那老头子拍胸口包管,只要有他在,林府就没人敢动棉花分毫,但也不肯定他是不是吹牛的,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因而便驾轻熟路的摸到了后花圃去。
成果那人一转头,白河顿时就汗了一下,敢情此人并不是本身设想中的摧花毒手,刚好相反,他是护花使者――恰是昨日见到的那老头子。
“哟,小哥,你来啦?快来快来,快来看看!”还没走近,那老者第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奇葩特异的超等赛亚人,远远便号召了一声。但是待白河走近以后,他俄然就愣住了,旋即恼道:“如何是你个草包?快走快走,后花圃不欢迎你!”
“棉花……哦对了,棉花!老朽正想找你呢,你快过来看看!”老者惊叫了一声,害得白河还觉得棉花被人糟蹋了呢,赶紧扑畴昔。成果一看,只见地里翠绿点点,鲜嫩的翠叶迎着初升的太阳,在风中摇摆招展,充满了生命力,别提多敬爱了。
各种线索串连起来,老者的脑中很天然的就脑补出一个“天赋少年遭遇剧变,心灰意冷之下看破世情,自甘入赘林家以大隐于市”的情节来,不由得点头苦笑了一声,自嘲道:“好一句‘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白河啊白河,你藏得好深啊,竟连老朽也看你不穿,看来……不平老不可啦!”
老者听了“哦”的一声,诧异道:“老朽昨日便听到传闻,说有人被圣后的神雷给劈了,还道是谁呢,本来是你!”
“圆儿!”他叫了一声,但是没人应,又到隔壁房里瞄了一下,没人,也不晓得那小萝莉一大早的跑哪去了。
白河放下心中大石,非常怨念的看了那老者一眼,腹诽道这不是长势杰出吗,一把年纪没见过棉花也不消这么冲动吧,真是的!转念一想,俄然发明仿佛那里不对,但是再想想,又仿佛没甚么不对……
正想让她拿归去的说,但是那小萝莉已经“砰”一声关上门了:“少爷晚安。”
公然是高人!白河没推测他竟然另有这类技术,心下大受打动,便由他折腾了。半响,老者放开他的手,道:“脉象安稳有力,气血奔腾,并无大碍。”
“哦。”小萝莉没多问,回身回房找了一下,很快便拿了一张薄被过来。
“嘶!”白河痛得龇牙咧嘴。没想到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力量却大得出奇,他只感到肩膀如同被人用大锤敲了一记似的,浑身一震便差点给跪了,也不晓得他是不是用心的。
“哦,这首诗啊,是姑爷教我的。上面另有两句呢,您老要不要听听?”白河挤眉弄眼的笑。
打了两桶水随便冲了个凉,洗掉了一身汗垢便回了房里,他俄然想起今早落枕的事,便叮咛小萝莉道:“圆儿,再给我拿张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