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窗家就住在那条街上,路过期偷拍的照片,筹办发贴吧还没发呢。为这张照片,他差点被店里的凶男人揍,估计揍他的男人就是看店的马仔……”
从黄霸天口入耳到“裴教员”三个字,我心都跟着颤抖了!这么久没有她的动静,我都将近绝望了。
这是一张来源于朋友圈的偷拍照片,照片上的背景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发廊,发廊名字很艳俗,叫“包蜜斯美发沙龙”。
黄霸天一口气说完,又掉头恳求花姐把我们直接送到发廊去。
按理说,我千求万求地央着赵琳把我带过来,现在又这么一走了之,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
照片上配着笔墨讲解:照片里阿谁标致大妹是楼下发廊新来的蜜斯,有没有人想来做个大宝剑?提我名字,说不定会打折哦!ps:我说的是腿打折。
就在黄霸天打电话的工夫,花姐开车门上车,将一个装着饮料和生果的塑料袋递到我面前,对我说:“我特地找管家要的,路上远着呢,你们饿了就先吃点,归去请你们吃大餐。”
“也好,不亲眼看看,你们也不会放心。”花姐翻开车载音乐,放着时下风行的热点歌曲,仿佛成心用这类体例减缓车厢里的严峻氛围。
我和裴教员之间,有福分将这份缘分持续下去吗?
黄霸天和花姐漫无目标地聊着天,我嗓子眼像被甚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感谢……小姨。”我用心把重音放在前面两个字上,花姐不欢畅地看了我一眼,嘲笑道:“不但小姨想着你,另有人惦记你呢。刚才遇见赵琳了,她让你从速联络她。”
疑似裴教员的女人神采很气愤,用手指着拍照者方向,从嘴形看,仿佛在斥责偷拍的人。
“别焦急,他仿佛不在线,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黄霸天语速极快地说道,“再给我点时候。”
黄霸天挂断电话,简朴对花姐解释了几句,这才对我说:“我探听到了,发廊在歌乐王朝后街,左边是分米鸡,右边是黄焖鸡。这家发廊不但洗头,还欢迎有那方面需求的男客。照片里这俩女人,每天在门口招揽买卖。”
太多疑问充满着脑海中,我心神不宁地等候着黄霸天的答复。
心底垂垂涌上悲惨的情感,我不由自主地想着,裴教员到底遭受了甚么?她为甚么要去当站街女?
“你说阿谁女人会是裴教员吗?”黄霸天皱着眉看着我,说:“我真有点不敢信赖,那么高傲高冷的女教员竟然出错成站街女,听着都不大实际啊!该不会是我们看错人了吧?长得相像的人那么多,说不定是偶合呢!”
发廊门口蹲着两个女子,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短发女子画着烟熏妆,穿戴低胸包臀裙,腿间流派大开,模糊瞥见玄色鱼网袜下的红色底裤。
车子停靠在路边的一刻,我绷紧的神经就将近断掉。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我从车上跳下来,直奔那家发廊而去。黄霸天跟在我身后,一溜小跑追了上来。
“这条朋友圈是谁发的?这个发廊在哪儿?我要去见她!”我连珠炮似的发问,急得黄霸天直挠头,忙不迭地答复道:“这是我初中同窗狗子的号,别焦急,我这就问问咋回事。”
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被花姐紧缩成两个小时。车子驶入郊区,她已是怠倦不堪。
自从前次郊游出不测后,身边统统人都晓得裴教员成了我的芥蒂。没人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乃至用心避开任何干于她的话题。以是,我此时的焦心表情,黄霸天完整能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