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如何光想着泡妞啊,把哥们忘了?”
“一块儿吃顿饭嘛,也不让你买单,火气如何这么大,谨慎伤肝啊。”
我就想不明白,听别人说梦,这么难吗?
“我是上辈子欠你甚么了?如何阴魂不散啊。”她的白眼球可真多。
“你上瘾了,乱七八糟的。”
“越来越扯了啊,甚么偷腥,我还用偷腥吗?只要我看上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欧阳木良,你有完没完了。”我的梦还没有讲,就传来了教员的吼怒声。完了,本来是班主任吴教员的课,撞枪口上了。讲个梦如何就这么难啊,自认不利了。
“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的大少爷,醒醒吧。”
“哎,昨晚我梦到你了,就我们俩。”我奥秘的说。
“我有那么差劲吗?有镜子没,我照照,包管是百分之百的大帅哥,大蜜斯,你可别错过这个机遇啊。”
明天气候还不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前几天的雾霾终究被昨夜的风吹跑了,好不轻易看到了久违的蓝天,表情也欢乐了很多。即便看到街上拥堵的车水马龙,听着刺耳的喇叭声,也不感觉那么心烦了。
一个瘦子像一座山一样坐在我的面前,一手拿一个鸡腿往嘴里塞。天下上有很多瘦子,面前的这个是我的铁哥们――诸珠(猪猪)。我曾问过他,如果一天不让你吃肉,你会如何样?他说你还是让我去死吧。不过,别看他胖,但智商并不低,一肚子的心眼。人不能被表象所利诱,胖并不代表笨,的确是如许。
“甚么呀,别拍了。”司马琴还在昂首低头的抄板书,就没把我当回事。
“真的,我没有瞎扯,慢点,我给你讲……真是的,没事,走那么快,干吗。”我冲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