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朝的额头上顿时滚落一滴盗汗。
“再操心有甚么用?只要碰上你娘,你就怂了。你总叫我忍一忍,这都忍了十多年了,得忍到甚么时候才是个头?今儿她对秋落的模样你也是看到了的,我奉告你白子信,我这辈子已经没甚么希冀了,但是秋落她绝对不能步我的后尘。如果你娘敢把主张打到秋落的身上,敢欺负我家秋落,我不会放过她的。”陈萍撂下话以后回身躺下,不再理他。
“这……这哪成啊,我没骗您哪,那钱真的都拿去抓药了,没有残剩的,我……”白子朝还想耍赖。
白子信想着,轻叹一声,在陈萍的身边躺下了。
白子朝更是吓得神采惨白,汗珠滚滚,就怕李朝然让部下的仆人脱手。
“撞了你家丫头是该赔,不过犯不上那么多,那钱你们不消全数还,还一半返来就是。”李管家利落道。
李管家一走,白老爷子粗喘几声,抬起拐杖就往白子朝的身上号召,“你这个丧天良的败家子,你不是说没多少钱吗?不是说李管家不究查了吗?五十两,那但是五十两啊,你竟然都拿去赌了,你如何不把命也拿去赌了算了。”
王氏返来以后,白家倒是热烈了起来。
“没事,我没事。”白老爷子颤抖着唇,摆了摆手。
“还上?白老头,这银两怕是你砸锅卖铁都还不上。”李朝然好笑的看这白老爷子。
说完以后,李管家也不管白家人的反应,直接带着人分开。
白秋落嘟哝道:“我没有胡说啊,我就是听到大伯那屋里传来铜板声嘛。”她瘪着嘴,一副委曲要哭的模样。
当然,这热烈不是甚么好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