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要怪只能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他走到床边,低声说了句,便猛地扬起手中的匕首,朝床上那团凸起,狠狠的刺去。

她嫌弃地丢掉手上的面巾,“真丑!”

“你是在找我吗?”森然冷凝的女声从身后响起,那人的身形猛地僵住,脊背上滑过一抹盗汗,他转过身来。

那人咬着牙,额上和脖颈处清楚可见暴起的青筋,而他的双腿间,那根意味着男人庄严的东西,诡异的胀大着,半晌间就已一柱擎天,炙烤般的痛感,以及激烈的屈辱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夜色渐浓,全部大地都被覆盖在玄色的幕布下。

作为男人,传宗接代的宝贝被人打伤,并且还是一女人,这对他来讲,不但仅是身材上的痛苦,另有精力上的欺侮。

熟睡中的顾倾城,一双犀眸霍然展开,眼底滑过一丝寒光。

顾倾城将拇指和中指伸直起来,悄悄一弹,几枚银针化为一道肉眼不成见的流光,朝那人的双腿之间急射而出。

果不其然,在那人反应过来,想要躲开那几枚银针时,已经来不及了,银针已经稳稳地扎进了他的肉里。

蜡烛的光芒,照在顾倾城的小脸上,将她那张彼苍白日就能吓死人的阴阳脸放大化,显得更加惊悚骇人,加上她浑身森冷的气味,让人不由感觉,她是刚从地府出来不久的厉鬼。

“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便,我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

但是,夜晚这两个字眼,不管何时何地,一向都是血腥和伤害的代名词,在灵幻大陆上,也不例外。

顾倾城捡起掉落在空中上的匕首,蹲在他的面前,悄悄一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只要你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放你一条活路。如何样,一句话,换你一条命,这笔买卖,很划算吧。”

以是,她只能借着那人怔愣时偷袭,才有几分胜算。

那人谨慎翼翼地走进了房间,他蒙着面,只暴露一双狰狞的眼睛,看那高大的身形,必定是个男人。

只见,此时本应当是死人的顾倾城,嘴角挂着肆意的嘲笑,手中拎着一支披发着微微亮光的蜡烛。

顾倾城慢吞吞地走到桌前,把房间里的灯火全数点亮以后,回身走到那人的面前,一把拽掉他脸上的面巾,只见一张充满刀痕,涨成了猪肝色的狰狞脸孔,闪现在她面前。

他捂着裆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竭冒出,瞬息间,便将他的面巾全数渗入。

那人一把翻开床单,弯下腰去看床底下,可床上面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

但是此时本该沉寂一片的房门外,俄然收回一声不易发觉的闷响,顾倾城微微蹙眉,那声响动固然很低,但她还是听出来,那是翠儿的声音,也不知翠儿现在是生是死。

门被来人轻手重脚的推开,收回降落刺耳的声响,清冷的月光刹时铺满空中,一道被拉长的身影,呈现在光圈中。

只见,他从靴管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头也不回地朝床边逼近,。

顾倾城沉下脸来,手腕悄悄翻动,几枚冒着些微寒光的银针便呈现在指尖。侧脸切近墙壁,她细细聆听内里的沙沙风声,以及那仿若错觉般的脚步声。

吱呀……

裂帛声响起,那人的身子一僵,行动较着的停顿了一下,他猛地翻开被子,却只看到了被顾倾城临时拿来充数的枕头。

她悄无声气的翻身下床,把床铺假装成有人熟睡的模样后,她猫着腰来到一扇门后,娇小的身子,紧贴在墙壁上,仿佛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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