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鬼使神差地伸脱手,摸到了安知锦那只光滑暖和的手,悄悄握住,内心顿觉放心很多。安知锦劈面撕了他的休书,也就是说,她还是情愿和他在一起过日子的。
长夜漫漫,时候缓缓流逝,也不知是酒醒了还是因为喝了那药,他从未感觉本身的脑筋像现在这般清楚。但是现在是大半夜的,脑筋复苏有甚么用?
他悻悻的抱了被子躺在地上,望着一片乌黑的天花板,展转反侧却底子睡不着。
他屏住呼吸,这才听到安知锦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仿佛是睡着了,他也就放心了很多,抱着被子又往内里挤了挤。
“你都出去偷人了,本王还不能派人跟踪你是不是?!”秦子铭扯着嗓子,拍着床板,只恨不得把床板拍穿。
安知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他睡本身的媳妇儿有甚么错!他刚才必定是脑袋进水了,才会那般顺从,还以死相逼不准安知锦动他!
这但是结婚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和本身媳妇儿同床共枕!
想起这么久以来的委曲波折,秦子铭不由感慨,能够再次爬上这张床,真是太不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