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她的人很多,为她一掷令媛的纨绔后辈也很多,但是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不过是看上了她年青貌美,一旦有了新欢,就会晤异思迁,谁又还会在乎她呢?
悦心脸上现出一丝难堪之色,不再言语,她回到案前坐好,手指操琴,便开端合着曲子放声歌颂。
结婚也在道理当中,毕竟他是个王爷,就算有断袖之癖,也是要繁衍子嗣,为皇族开枝散叶的。
她的琴技虽不如庭花院的弄月那般高超,但她清甜诱人,好像天籁的歌喉在这盛都城却绝对称得上是无人可比,让人*入骨。
秦子铭是真的喜好她唱的小曲,也向来没像其他大族公子哥那般想着如何轻浮她。固然在其别人眼中,秦子铭是个不学无术,没有涓滴皇室贵族模样的地痞,可这也恰是秦子铭最最吸引她的处所。
不等他反应过来,悦心便已赶紧过来拿了手帕帮他擦鼻血。
这些纨绔后辈中,唯有秦子铭是最特别的。
“王爷……”悦心也被吓了一跳,秦子铭抓着她胳膊的手热的烫人,她看着秦子铭眼中难耐的欲火,有些害臊地低下了头,“妾身、本来也对王爷成心,如果……如果王爷不嫌弃妾身、那妾身自是情愿……委身于王爷……”
眼角的余光不谨慎瞥到了窗边的案几,那案几上放着一盒熏香,恰是风月场合最常见的具有催情结果的合欢香,盒子无缺无损,看来是还没用过的。
再者,就算能幸运嫁畴昔做个小妾,这盛都城中的达官权贵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又能被宠嬖几天呢?
悦心一听他这话,羞的更是满脸通红,柔若无骨的手便摸上了他的胸口,“那,妾身为王爷换衣……”
心中忍不住一阵心伤,屋外的北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卷出去,吹得窗纸哗哗作响,她抬起衣袖擦了一下微微有些潮湿的眼角,起家去关上了窗。
“你们俩干甚么呢?”
“嗯?甚么?”秦子铭仍不自发,被她这一声尖叫拉回了实际。
秦子铭看着她脸上欲说还休的娇羞,听着她那甜腻到让人骨头都快化了的声线,只感觉本身向来没这么饥渴过,他咽了一口口水,“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