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些是甚么东西?”孙管家替他穿好衣服,目光落在了桌子大大小小的包裹上。
“本王记着他们了!”秦子铭边走边骂骂咧咧的,目光不经意瞟到火线“琴趣阁”的烫金大招牌,自言自语道,“现在也就只能去那儿了。”
一传闻是乞贷,刘纨绔的神采当即变了变,有些警戒地看着秦子铭,“王爷您手头都不余裕,那小的手头就更不余裕了,没钱没钱。”
“您多吃点,不然不是孤负了安夫人的一番美意啊。”他家王爷常日里不喜熬炼,没有健旺的肌肉,也是时候该给王爷好好补补身子了。
“好好好。”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秦子铭也感觉有些饿了,二话不说就开吃。
“甚么好东西,不就是枸杞,鹿茸,另有那其他啥的,本王不熟谙,归正没啥好吃的。”
“就是就是,”明路扶着他,连声拥戴道,“要不是王妃娘娘要回了那些欠款,爷您本日哪儿能看清那些大族公子哥的真脸孔呢。”
“王爷,王妃娘娘说了,今后每日辰时须得定时来叫您起床啊。”孙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去衣柜里找衣服给他换衣,在这幕王府里,他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秦子铭的吃喝拉撒都得他亲身过问,自从安知锦进了幕王府,他便又多了一个任务――给秦子铭传达安知锦的号令。
半个时候后,孙管家把秦子铭的早膳端上了桌,“王爷,这是枸杞老鸭汤,这是桂圆虾仁粥,另有这个是芝麻蛋香小饼……”
说完,他拍了拍刘纨绔的肩膀,略表安抚以后,赶紧带着明路出了包子铺。
“您不晓得,这些都是大补的补品啊,对身材极好。”
按事理说,像秦子铭如许的王爷,每日是需求和朝中的文武百官一起上朝的。但是鉴于秦子铭不学无术,对治国之道一窍不通,皇上也就免了他上朝,免得整天还要看到他。
“就在十天前,你家管家亲身带人上门要得钱,我爹一传闻我竟然去红袖楼,当众就把我揍了一顿。”
“孙管家,你这一大早的干甚么啊!”秦子铭打着哈欠开了门,面上暴露不悦之色。
“那……你是不是考虑考虑,把前次我们去红袖楼听曲时,你欠本王的银子还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刘纨绔是还欠他银子的。
“是吗?”秦子铭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半信半疑,“既然如此,那就给本王煮了吃了吧,另有这熏香,给本王收起来,等哪天失眠了点来用用。”
“她本身不睡还不让别人睡,真过分!”秦子铭一边不满的发着牢骚,脑筋里一边想着明天他该干点啥。
吉利赌坊的事告一段落了,他这日子也平静下来了,可惜他此人,恰好是个闲不住的,一天不出王府漫步他就浑身难受。但是出了王府干啥都得费钱,他身无分文的,能去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