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达随即一叹:“现在我的内疾日渐恶化,恐怕大限将至,为父独一放不下的是你,而你却如此颓废毫无精进,若为父一去,你在方家堡难有一席之地呀,为父焦急啊。”
李莫、方敏达、方刚同时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名年纪四旬摆布的男人领着一伙人朝正堂急冲冲地走来。
方刚微微动容,鼻子一抽:“阿爹!”
李莫含笑点头:“鄙人李莫,想面见堡主,劳烦通报一声。”
两名军人相视一番后,此中一名军人接过手札,对李莫说道:“你在这等着,若堡主肯见你,我自会来叫你。”
“方堡主,鄙人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计划,能保令公子冲破到入玄境。”
“大哥不成!”一道宏亮的声音俄然从堂别传来。
“刚才返来时,就已经知会二爷了,二爷交代的事,我岂敢不从?”军人回道。
“我怎能不怒?你若争气些,我的病情也不至于发作得这么频繁。”
方敏达细心地打量了李莫一番,随即开门见山地问道:“李先生手札中说能在短时候内让刚儿冲破,你当真有掌控?”
李莫站在寨门外显得淡定自如,只要手札送到方敏达手中,见方敏达天然是没题目的。
李莫抱拳一扬:“有劳了。”
“此中细节李先生可否流露一二?”
“阿爹,不是孩儿不想去晨练,而是孩儿去了又得受人热诚,孩儿受不得这气!”
“哦?李先生能够说说你的设法么?”方敏达顿时来了兴趣。
看着方刚投来质疑的目光,李莫报以浅笑,随后对方敏达躬身道:“方堡主,鄙人天然是有掌控的,不然,我来此又有何意?”
军人将李莫引到东院正堂后,便自行拜别。回到寨门后,另一名军人问道:“林兄,你可知会过二爷一声。”
那名军人返来后,再次打量了一番李莫,随即不冷不热地说道:“中间请随我出来见堡主。”
方敏达一边咳嗽,一边接过手札,拆开一看后,顿时眼睛一亮,立即对军人说道:“快,快请那位叫李莫的人来见我。”
“令公子根骨如何?”
“刚儿并不怠惰,我也在刚儿身高低了很多工夫,就是不见长进。”方敏达谓叹道。
“李先生说得倒是在理,只是做起来恐怕就没那么简朴了。”方敏达蹙眉。
“禀堡主,寨门外有位叫李莫的年青人说要面见堡主,部属见此人修为平平,且又无引见手帖,将此人拦下,此人却不肯拜别,执意让部属将一封手札交于堡主。”一名军人躬身递上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