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一天一夜里我们俩人根基上都没有歇息过,当然吃东西、撒尿这类事情不能算在内里,除了第三天早上,胡金的手累的直接抽筋,我们缓了半个小时摆布,完整能够说得上是一气呵成。
说罢话,他就拿起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小机器,往内里灌了一些鲶墨。
胡金重新启动那台跟小马达似的机器,折磨人的痒痛感再次呈现,我描述不上来那种感受,就仿佛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同时对着一个处所嗜咬一样,让人疼的想要喊叫,实在是怕喊出来丢人,我只能玩了命的狠狠嘬手里的卷烟,一根接一根的咬着烟嘴。
我无语的撇撇嘴说,开端吧!老爷们如果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还不如学娘们今后蹲着尿尿。
胡金抽了抽鼻子说,一个处所起码要走十遍线路,才气包管永久清楚,别焦急现在才纹了一只龙角,我再走三四遍便能够纹第二只角了,身材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