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两只爪子捂着脸,哭的如丧考妣普通,一边哭一边往白衣男人的身边挪,嘴里还阵阵有词。
“哇,仆人,这个好人不但要扒了爷的皮做垫子,他还扬言要把仆人的衣服扒了尝鲜,然后卖到小倌馆去!”白虎一边躲闪,一边拿眼睛瞟自家仆人的反应。
但是还没对劲多久,就闻声“哇”的一声。
“卧槽!你不去写八卦周刊真是屈才了!”这丫的贱虎真是比她还会瞎掰扯。慕容浅浅脱口而出。
“哎哟赫!”那飞着的白虎惨叫了一声掉在地上。
“爷真是不幸啊,被好人欺负了不说,也没人帮爷出头,人家的宠物都有仆民气疼,唯独爷,是爹不疼娘不爱,连仆人都不喜好爷了……”
“呜呜……爷自小分开父母,跟着仆人,一把屎一把尿的长到这么大。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坐吃等死找乐子,爷活的轻易吗?恰好那些没怜悯心的还要欺负爷!让仆人有何颜面见爷的父母啊?”
慕容浅浅敛了呼吸,不动声色的朝肩舆靠近。只是越往前走越感受气压降落,并且莫名的就感觉后背有股嗖嗖的凉意。模糊另有抽泣的声音从肩舆中传来。
“为啥不敢躲?这是求生本能好吧,不躲莫非等着被你拍死啊?”她现在终究肯定那只讨人厌的老虎就是此人养的了,都把眼睛放头顶上,一副盛气临人的模样。
“帅你大爷!想跑?想的美!”伸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一边垫着石子一边看着那飞出去老远的白虎,唇边暴露一抹嘲笑,对准白虎的屁股,‘唰‘的一下石子便飞了出去。
这话几乎让慕容浅浅噎死,别人打她,她不躲莫非等着被打死吗?
当慕容浅浅追过来的时候,那里另有白虎的踪迹。倒是有一辆富丽的马车停在那儿,慕容浅浅察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本身,空无一人。那只贱虎必然是躲进了马车里。
而那男人似是没想到她竟然能躲开,墨眸微眯,薄凉的话语从唇畔溢出:“敢躲?”
似是没听到普通,那男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捂着脸假哭了半天的白虎,这时候倒是竖着耳朵听的细心,听慕容浅浅说它是逗比,这下哭的更大声了。
慕容浅浅不由玩味的看向白虎,眼神表示:贱虎,你仆人都懒得理睬你,看你还嘚瑟!
俄然一股杀气直冲本身门面,浅浅直觉的看了一眼那斜靠着的人,倒是通身一震,那是一双如何样的眼睛啊!墨瞳中透着的是一种霸气和冰冷,似是只要看一眼就能冰封全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