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了几眼质料,感觉心烦意乱,不由微微一叹,现在才晓得,很多人不是不想做事,而是想做也做不了,就像现在手头的这个项目一样,就让高轩有种力不从心的感受。
高轩笑了笑:“本来想去南坝看看你的,才晓得你辞去支部书记的事,樊姨,我借你的那十万块钱这两天我就还给你。”
“高镇,这事转头再说。”梁加恩道,“不是我泼冷水,这事县里就是正视也一定能落到我们顺岗来,现在县里不正视,估计我们也是瞎子点灯白搭腊。”
高轩并不晓得,此时的邵坤正在为胡柏闯的事情托干系。
高轩听得出来梁加恩的满腹怨气,笑着道:“你也看不惯衙门风格?将心比心,我们面对老百姓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再有衙门风格了。”
但是这些高轩没有体例,以是只能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分开。
回到顺岗以后,高轩把这个环境跟黄洲说了,黄洲沉吟了一阵子才笑了笑,心平气和隧道:“小高啊,下个礼拜我就要退休了。”
高轩安抚一声道:“成事在天,谋事倒是在人。”
接到高轩的电话,樊梨花挺欣喜:“高轩,哦,应当是高镇长了,如何想到打电话给我。”
将质料扔到了一边,不知如何的就想起了樊梨花,便打了个电话畴昔。
党委书记邵坤出差招商引资了,胡柏闯上午又被纪委带走,环境不清,黄洲也撂挑子了,高轩就感觉肩头有点重。倒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这项事情没有获得应有的正视,可这事本身直接去找县里的带领显得又分歧适,必须通过邵坤去跟下级周旋才行,以本身新上任的副镇长身份,县里的任何一尊大神都不是本身能请得动的。
梁加恩是农水助理。实在严格来讲,助理这个说法早就被打消了,正式下文时都是称呼为某某科员,梁加恩还兼着农技站的站长,触及到农业事情根基都与他有关。
樊梨花就笑了起来:“你现在忙,能想到打电话给我,就很不错了。”
高轩笑道:“樊姨是在怪我电话打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