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义母口中所说的因祸得福是甚么意义。狂石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京中多少王谢闺秀趋之若鹜。偏生他才俊风骚,玩世不恭,看似到处包涵,实则拒人千里,从未有哪家女子与他走得靠近过。乃至京中再有些关于他与凉辞的流言流言,令义母早就忧心如焚了。
我方才得知,虫虫在凉辞回京后的第三天也回了都城,本来是想到麒王府里寻我和凉辞的,在街上巧遇给狂石送药的水麟,从水麟口中得知狂石受了伤,就先行跟从来了忠勇侯府,并且被义母热忱挽留了下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是不是应当安慰他,只担忧地问:“义母晓得这些吗?我看她挺喜好虫虫的,可莫空欢乐一场。”
送走父亲今后,我去了忠勇侯府看望狂石。
狂石见了我,当即像见了救星普通,差点涕泪交集:“青婳呀,从速来救救我吧,你再晚来几日,你哥哥我就要被虫子吃了。”
厥后,狂石伤好一点今后,就常常甩脱了虫虫,溜到麒王府里来,同我斗辩论,然后被凉辞的毒舌噎得火冒三丈。
狂石一声夸大的干呕:“我跟麒王爷一样是沉痾号,这报酬如何就天壤之别?人家每天被捧在手内心,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再看看我,已经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了。青婳,咱筹议筹议,将我接到麒王府里养伤好不好?就恩赐一日三餐就行,我跟麒王爷也能做个伴。”
“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你们。”
那日里,她借口支开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鞠问那两小我关于烛龙令的讯息。她晓得现在那令牌就在我的手里,以是才会如许殷勤地用心靠近奉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