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甜腻的香气令我刹时就没有了胃口,将一双筷子忿忿地摔在桌子上。
林大哥递了手绢的手就有些难堪,我从速接过来,嬉笑道:“我用饭不太斯文,的确需求手帕备用,偏生本身又粗心粗心,多谢林大哥。”
我迷惑地看了一眼凉辞,问道:“那些女人如何只缠着林大哥,不过来把你的嘴堵上呢?”
我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又转过身去看林大哥,他已经被胶葛地实在不耐烦,再也顾不得甚么非礼勿动的贤人教诲,双臂一震,身材里的内力彭湃而出,将两位娇滴滴的美娇娘震出一丈开外,差点落下水去,尖叫一声,手扶了船舷方才稳住身形,吓得神采惨白。
林年老将杯中酒仰脖一口饮尽,赞道:“好酒,好工夫,就是人忒吝啬了点。看我敬你!”
小二点头哈腰道:“苏老爷都是提早交代过的,小的们自当经心,只是还要劳烦女人稍等半晌。”
我不由悄悄吃惊,本来凉辞竟然将内力灌注到筷箸之上,将全部酒壶的碎瓷全都震碎成为粉末,还又借助了手帕快速扭转的势头,看起来还是一个团体。如果林大哥没有看出其间门道,手里带了内力去碰触,怕是要扬一脸的粉尘了。
凉辞阴阳怪气隧道:“真不懂怜香惜玉。”
我伸手还未接过来,身边的凉辞已经用手攥了袖口,将我嘴角的酒渍擦拭洁净,新月白纤尘不染的锦袖上晕染开几朵紫红的梅花。
林大哥固然极是气恼,却仍然稳定温润明朗的形象,只冷冷一笑道:“修罗兄如果晓得怜香惜玉,怎地掏了银两又将人家谦让给我。我林某无福消受,还是还给你吧。”
凉辞摸了摸鼻子,认命地问:“你林大哥喝花酒的钱我也一并出了,你可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