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本身在人家府上叨扰数日,侯爷也是以礼相待,遂沉吟半晌道:“我车上倒是有些对症的成药,我让兰儿取些过来,给侯爷服用。如果见效,就调派下人去我那边再取就是。”
我正欲冒昧地开口,想让下人给父亲端盏醒酒茶,父亲已经站起家来,对着青绾道:“为父仿佛有些喝高了,你陪我出去醒醒酒吧,莫在侯爷跟前失态。”
我身边的青青当即站起家来:“青绾姐姐身子还未养好,吹不得冷风,侯府里我也熟谙,不如还是我陪父亲逛逛吧?”
青绾滑胎一事,别人不晓得,我与父亲倒是心知肚明。父亲不容置疑隧道:“我内心稀有,出去洗把脸,喝盏浓茶也就返来了。下人还是青绾使唤得顺手一些。”
看青青这般孔殷,想来进宫应当是她心甘甘心的吧?我测度道。
丫头气喘吁吁地跑返来,将创伤药和棉布交到我的手上,我给她细心地包扎了,拢在袖口里,免得父亲看到担忧,方和徐夫人一起去饭厅,将青茵和七姨娘晾在了原地。
俄然“啪”的一声,惊了我一跳,仿佛是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然后听到父亲气怒的骂声:“混账!”
青青感激地看着我:“那雪莲代价连城,又是御赐之物,我如何能够夺人所爱?”
青青一声惊呼,捂动手退至一旁,蹙眉欲言又止。
侯爷与父亲跟前备了酒水,只是席间都是女眷,并无人陪酒,二人喝得就有点沉闷。
七姨娘抹了一把眼泪,被父亲辩驳得哑口无言,偷偷看向青绾,清楚就是向她求救。
青青焦灼地如热锅蚂蚁,手足无措。
徐夫人眉开眼笑,连连伸谢。
七姨娘也顾不上探查谁是谁非,厉声呵叱身后的丫头:“傻愣着做甚么,我屋子里有创伤药,还不从速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