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参议清楚,已是深夜。凉辞的部下早已去而复返,将我所需的守宫与竹叶青送了过来,别离装在两个布袋里,并且细心地用茅草捆缚住了竹叶青的嘴。
母亲亦是吓得一颤,双脚忍不住向椅子上面瑟缩了一下,不敢看那爬动的袋子,掩嘴轻声干呕了一下,皱眉责问我道:“你大半夜地就是出去捉蛇去了么?这般恶心的东西,有失体统,从速丢了去!”
“嗯!”凉辞极清浅地应了一声:“不但如此,你走的时候是翻窗而出,屋门是拴住的。”
凉辞点头分歧意:“本日里听你所言,你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不幸,我担忧你家报酬难你。”
“哼!”母亲身鼻孔内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天然是来看看我的乖女儿半夜半夜地不睡觉,去那里漫步去了。”
如果被祖母晓得了,我怕是惨了,她那样的审判伎俩,我包管不出两个回合就交代得干清干净。
那王妈闻言当即换了一副嘴脸,恭敬地应了,嘲笑着向我颠颠地走过来。
我仓猝伸手接过那竹管,三寸是非,顶端带着引线,就如烟花普通:“这是甚么东西?”
那婆子我倒是熟谙,是在祖母院子里当差的,常日里见了我老是有莫名其妙的敌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喔,有了!”我雀跃着道:“本日同父亲上街,我买了几个鹞子返来,内里有一个千足蜈蚣的鹞子蛮显眼。我如果有事情找你,就把那鹞子尾部系上红绸带,放上天去,你说可好?”
我干脆不再屏息,将全数的重量托付在他的胳膊之上,并且手指极其不诚恳地向他腰间笑穴的位置悄悄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