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讲完,老李终究完整明白了,老泪纵横,抱住秋桐,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的女儿。阿桐是我的女儿。我的孩子。让你受了这么多委曲,爸爸对不住你,爸爸对不住你妈妈。爸爸是有罪的人。作孽啊。”
“小易来了。”见到我,他们和我号召。
那一晚,秋桐没有走,和金景秀住在了一起。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桐啊,你是我的女儿啊。”金景秀这回终究明白过来了,哭得声音都不成调了,紧紧抱住秋桐。
好半天,大师才安静下来,老李此时除了欢乐冲动,另有些无地自容,满脸愧意。
“别焦急,我先带你去见一小我。”
“这是天意,天意不成违!”我说。
“啊――”老李收回短促的一声,快速站起来,看着秋桐和金景秀,浑身又颤抖起来。
“爸爸。爸爸。”秋桐在老李怀里又哭起来。
“秀。”老李的声音哆颤抖嗦,眼睛里有闪亮的东西在闲逛。
老李明显是遭到了极大的刺激,目光怔怔地看着金景秀,看着他日思夜想几十年的金景秀。
骨肉亲情,时候和空间没法阻断。
“是不是关于阿顺的事情?”老李夫人说。
看到金敬泽和秋桐,老李有些不测,脸上暴露猜疑的神采。
秋桐这一行动,让大师又哭了起来。
我晓得,她们母女会有一晚也会说不完的话,彻夜必定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金景秀的电话,拜托我把老李接来。
“见一个你这辈子都想见到但又惊骇见到的人。”我说。
“甚么事啊,说吧。”老李看着我。
听我这么一说,大师又都带着泪笑起来。
我冲他们点头:“李叔,阿姨,你们用饭呢。”
一旦晓得了李顺和秋桐的实在干系,我的内心俄然就没有了任何压力和承担。
等我说完,秋桐俄然噗通跪在地上,抱住金景秀的双腿:“妈妈――女儿给您叩首了!”
金景秀和金敬泽边听边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