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火包一愣,继而点点头,将罩在内里的外套脱了下来,连带着也将头上黑头套也跟着褪下。
抢匪头头邪魅地一笑,“既然他们想在厕所爽,就随他去好了,归正待会便条出去,抓的又不是我们。”
想到这里,黑框眼镜也没有多说,只是嚷嚷道:“兄弟们,我们从速找到金库,抢它个精光。”
“把你身上的设备去了。”
在这群团伙里,除了抢匪头头,也就这个瘦高个说话最管用,甄火包点点头,正要走向厕所时,又被瘦高个叫住。
黑框眼镜正要出来将手里的卫生纸交给甄火包时,就听“嗤”地一声大响传来,然后一股让人反胃的恶臭满盈而出,硬生生地将黑框眼镜逼退返来。
黑框眼镜将手里的卫生纸扔进厕所,忙不迭地逃脱了。
“砰!”
黑框眼镜在肯定是甄火包的声音以后,给前面的两位带领使个眼色,然后又大声问道:“他们两个呢,如何现在还不出来,掉坑里了?”
甄火包一边抱怨,一边催促道。
落空束缚的甄火包长舒一口气,将手里的设备交到火伴的手里,回身进了厕所。
金店大厅中,甄火包见到老友耗子押着小我质进入厕所,已经有很长的时候,还不见返来,因而,他对身边戴着黑框眼镜的火伴说道:“龙哥,耗子去了这么久还没返来,不会出事了吧?”
他的话音落下,却没有立马获得甄火包的回应。
“呼,闷死了。”
甄火包一脸要求之意地盯着陈乐,他实在有些怕这个比他小了十多岁的青涩少年。
不但是他们,就连正在让店长将柜台里的金银金饰装进东西箱里的抢匪头头,也是将目光向这边投了过来,一脸的警戒之色。
“哎呦我个去,你个小杂种,明天吃了嘛玩意,这么大的味?都赶上生化兵器啦。我说四眼仔,从速送纸过来啊。”
说完,不等抢匪头头承诺,便将脑袋缩了归去,过了一会,抢匪们就听到他那舒畅的申银声。
甄火包想想也豁然了。
迫于陈乐的威胁实在太致命,甄火包只得点头同意。
比烂咸鱼味道还重。
某个卫生间里,陈乐对劲地望着甄火包,笑道:“戏演得不错,再熬炼几年,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就在他即将走进厕所时,不远处传来甄火包的声音。
他转过身,问抢匪头头,“头,如何办?”
陈乐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甄火包晓得本身要不利,便想着在不利之前,大喊一声,引发朋友的重视,可嘴巴还没伸开呢,只感觉后脑勺被谁敲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缺,刹时昏倒畴昔。
“唉,这两个狗杂种,也不晓得是不是约好的,竟然一起拉肚子,并且还没带纸,我正在给他们找呢,你们有谁带了纸?给我一点。”
夙来有洁癖的黑框眼镜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赶快伸手掩开口鼻。
抢匪头头将手中的枪抛给黑框眼镜,冷冷地号令道。
“麻痹,拉个屎,就跟上了十七八个女人一样,出息!”
看到冷晚秋不再抹眼泪,陈乐感觉出一回糗也是值得,更何况,刚才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恐怕他和冷晚秋都得落入虎口。
黑框眼镜接过枪,一步一步向厕所走去。
将昏死畴昔的甄火包拖上马桶,陈乐对着冷晚秋扬了扬眉头,“按打算行动。”
之前,他是回绝共同陈乐蒙骗朋友的,可谁曾想,这位青涩少年,直接脱下本身的袜子塞进甄火包的嘴里,然后又用刀子在他的右手上划下了两道夺目标伤口,并且扬言,如果他不肯意合作的话,会毫不踌躇地剁掉他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