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的絮儿真在凤祁国皇宫,他就是以一国之力对抗三国,他也必然要抢回他的絮儿。
“不想如何样?朕就想如许看着你!”凤苍寞扬唇说着,突地靠近了秦絮,与她鼻息相接,妖艳似火的双唇只差半分便会贴上她的粉唇。
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他的絮儿,为何那么仁慈,一个奴婢的命她也这般的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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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睨了眼秦絮,然后从腰间摸出一个木制的竹筒。
“嗖”的一下,那竹筒中青烟冲出,像是一种信号。
“在想甚么?但是在想皇甫絶灏?”凤苍寞凤眸微眯,睨着秦絮说着,妖艳的唇角浮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突地,她耳后一热,属于凤苍寞的气味将她包抄,耳里传来他降落魅惑的声音,“武阳絮儿,你七年前敢抓伤朕的脸,七年后烧了朕的凤云宫,这笔账朕会跟你渐渐算。”
她焦心的走来走去,等着去找秦絮的红笺,沉默二人返来。
见凤苍寞靠的如此近,秦絮清澈的星眸闪动着火焰,他若敢乱来,她必然会让他悔怨。
“主子说了,未免你使诈,必须先点了你的穴!”黑衣男人目光冰冷的睨着秦絮说完,应用内力将解药给了沉默。
秦絮睨了眼沉默,娥眉轻蹙,时候紧急,清菡的性命要紧,她也只得临时服从他的,而那解药她一点也不思疑会是假的,从那黑衣男人的神态,她便能鉴定,他不像是在扯谎话。
马车在一家堆栈外停下,而那家堆栈里竟没有一个客人,秦絮被扶进了堆栈二楼的房间里,十几名黑衣人全数守在了房门外。
跟着房门被人推开,一丝烛光射了出去,紧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房门外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