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怀里的秦絮则是挑眉,仿佛不关她事似的,饶有兴趣的睨着那敢直言的大臣。
听着傅丞相的话,皇甫絶灏气的怒不成制,他吼怒出声,“傅丞相,你找死!”
睨着一脸肝火的傅丞相,秦絮又是莞尔一笑,“迷恋美色,不睬朝事,当然不对!但皇上有迷恋美色吗?有不睬朝事吗?天晟国不繁华昌隆吗?有被他国侵犯吗?有战祸连连吗?安平王兵变,你们有遭到一丝一毫的毁伤吗?皇上不是贤人,皇上也有七情六欲,皇上也会钟情于某个女子。莫非身为皇上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不知爹爹是从那里听来的皇上迷恋美色,不睬朝事,莫非爹爹不晓得皇上为了天晟国的战役,为了停歇内哄,身受重伤吗?莫非皇上在寝宫养伤都不可?另有,我不是妖女。”
闻言,皇甫絶灏睨向了微点头的傅丞相,沉声问:“傅丞相还以为絮儿是妖女吗?”
不等傅丞相说完,皇甫絶灏沉声说道:“此事朕会彻查。”
亲贤臣,远小人,她竟晓得这治国之理,这令忠心耿耿的傅丞相对她刮目相看,不似之前那般的对她充满了怒意。
他饶有兴趣的睨着她,等候这她带给他的欣喜。
秦絮睨着傅丞相,扬唇说道:“爹爹是知错了吗?那为了惩罚爹爹,爹爹就查清究竟是何人在辟谣?诽谤皇上与女儿的名声?”
皇甫絶灏出声了,傅丞相看了下秦絮,这才点头说道:“是!微臣服从!”
“丞相能让絮儿认作寄父,絮儿定是非常喜好你,受不受得起,你都受了!”皇甫絶灏双眸睨向傅丞相,沉声说道。
跪地的大臣见状,皆都惊奇不已,他们的皇上以往哪曾有过抱着女子见大臣之举?此举太轻浮,太不持重。也更令他们坚信了他们皇上沉迷女色,罔顾伦理纲常抢了本身弟妇妇的谎言?
见傅丞相承诺,皇甫絶灏这才说道:“都退下,丞相别忘了,查清是谁在漫衍谎言。”
闻言,皇甫絶灏冷魅的双眸睨向了跪地的大臣,沉声道:“还不起来?”
见状,秦絮挑眉,“如何了?不成以吗?轨制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改吗?身为一国之君,不更应当尊老爱幼吗?如果絕以身作则,尊敬白叟,岂不更令天晟国百姓恋慕吗?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絕放下帝王严肃,尊敬白叟,亲贤臣,远小人,这天晟国必然大兴。”
“絮儿....你....”皇甫絶灏见秦絮竟然不活力,反而另故意机开打趣,他不由深睨着她,她为何老是这般的特别?
说罢,他衣袖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击出,直逼向傅丞相,及跪在他身后的一众大臣。
傅丞相也是懂理之人,他听完秦絮所说,细想之下,也并不是不无事理?
以傅丞相为首的大臣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改不改起来,全数把目光投向了傅丞相。
说罢,她挑眉睨向跪地的大臣,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傅丞相的身前,蹲下了身来,清澈的星眸直直的睨着他。
傅丞相听秦絮唤他爹爹,膝下无子的贰心中有些动容,想起她方才那三叩首,他更是感觉有愧于她。
傅丞相此言一出,他身后的大臣纷繁喊道:“请皇上正法妖女,请皇上正法妖女,请皇上正法妖女....请皇上......”
他点头说道:“此事微臣不说,但皇室血缘岂能任人鱼目混珠?”
“谁说我是禹王的王妃?我如果禹王的王妃,禹王会坐视不睬吗?爹爹有见过禹王的王妃吗?如何肯定我是禹王的王妃?爹爹是从那里听信的这传言?爹爹若不信去问问禹王,我是否是禹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