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濠一过来,就高兴的跟曾良君打号召,又跟他握手,随后就说道:“小曾啊,你但是真好的运气,我玩了一辈子石头,赌了这么多石头都没有赌出一块玻璃种,你前次去我家的时候还没有传闻过赌石,现在竟然就开出如此好的玻璃种!”
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固然只是一种说法,但是足以证明玉石的代价了,玻璃种的代价更是无庸置疑,绝对是翡翠当中值得保藏的珍品,这一块玻璃种的明料固然比曾良君刚才切出来的冰种要小一点,但是代价绝对超出曾良君第一块切出来的原石了。
庄莘看到曾良君如此果断,一张冷冰冰的标致面庞上面竟然闪现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她凑到曾良君的耳根中间说了一句甚么话,曾良君听到这话,立即就软了下来,随即庄莘就去找本身的父亲了,这一次的展销会还是比较首要的,庄濠他们应当会亲身来现场。
这块石头的个头很大,一小我抱着非常吃力,好不轻易才安排在了轮锯的下方。
解石徒弟从中间的天窗上面打量了一下,赞叹道:“好水头,或许就能够切出好东西来。”
听到有人竞价,解石徒弟也不急着切了,就停下来看刘秦明的意义,别人这么一说,刘秦明更加有些对劲,反而感觉本身的这块原石必定有搞头,一挥手说道:“切它丫的,我不转手!”
曾良君顿时感受暴汗……嫁奁,这都扯到那里去了?
虽说解开一半,能够再切涨的概率就非常小了,但如果从开窗的那一半内里能够切除玻璃种,还是能够大赚的!毕竟这块原石有这么大的一个个头。
刘秦明瞪大了眼睛,看着被分红两半的原石,中间白茫茫的一片,啥都没有,连一丁点绿色都没有。
翡翠的构成过程很庞大,很多时候一块翡翠不成能保持通体都是一色,即便是玻璃种也有能够一边好一边坏,乃至于一边直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