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自便就是。”
因着是柳长宗的满月酒,又是柳长安补过八岁生辰,柳府热热烈闹地开了几席。
“那里就那么娇气了?”颜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们快些走,别误了阿修入家谱的吉时。”
再说长安从祠堂出来以后,就从速回了阁水居,把四个丫头都叫到身前来细细叮咛。
未几时丁翎容就来了,与她同到的另有孙芷。
柳家的女儿却和儿子一样,到了满月定下名字,便写上家谱当中。不但是柳长安,便是柳明月,也是写在了家谱上的。
长安站得远,看不清楚,只模糊看到柳长宗的名字就写在柳长安之下。
柳温明携着颜氏。长安到祠堂的时候,祠堂的两扇大门都已经完整翻开。
卓夫人还是是垂着头,不语,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个弧度。
卓夫人听到这话,神采一僵,只是不好发作,只能按捺住。
“这般小小的婴孩,若说是有甚么大师气质,那倒是虚话了,我瞅着不过是懒了一点。”和唐夫人一同来的夫人凉凉隧道。
春日暖和的日光缓缓洒下,将六合都染成温暖的暖色。院里的花草在轻风之下扭着腰肢,迫不及待地想要伸展开身子。
颜氏听着两人一答一合却不说话,眼神无穷和顺地看着阿修。
颜氏见她如许说了,也不好多究查,便对付了两句,让桂嬷嬷先带着人先去花厅坐好。
柳晏虽说是布衣出身,但是却属于青河柳氏这一大姓的旁支。